沈溪之双眸中闪过一丝警惕,茶盏轻触唇边,却未急于饮下,只是稍稍沾湿了嘴角,便又放下。
“哈哈,天书只是传闻中的戏言罢了,敬宗主竟还当真了。”
“叶国公带着琉璃郡主外出寻仙药石去了,众所周知,叶老是最疼爱他这个宝贝孙女的。”
见沈溪之不松口,敬慈识相地不再问话,起身告辞。
送走了敬慈,沈溪之站在门口,面色凝重。
叶家天雷至,天书出,这己是公开的秘密。
然而叶氏一族全亡,没了叶国公的先言庇护,皇族在暗流涌动的江湖中,怕是要被当做出头鸟了。
沈溪之凝神时刻,不知不觉走向了后院,打算再去看望一眼沈霖的伤势。
未走近房门,只听见小厮大呼:“宗主,不好了,少主又不见了。”
“一群废物,自领二十棍家法。”
沈溪之并未差人去找沈霖,他了解沈霖的脾性,他想做什么事,谁也拦不住。
“准备马车,进宫。”
—夜色如墨,乌云将那本就微弱的月光遮掩得严严实实。
沈霖身着一袭夜行衣,如鬼魅般掠上屋顶。
夜行衣紧紧贴在他精壮的身躯上,勾勒出流畅而矫健的线条,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在逸王府屋顶久坐了一会儿,首到打扫大厅的下人散去,剩下两个小厮拿着扫帚准备打扫庭院。
轻身一跃从楼顶落下,没有任何声息,两记手刀将两人打晕后,持掌中灯在庭院中细找起来。
沈霖回想,白日里,他踏入王府的地方只有大门,被天雷劈中是在庭院,银珠最大可能会掉落在这里。
夜色越来越浓,沈霖双手在庭院草丛中来回翻找,没有银珠影子。
又走向院中的石桌,眼睛紧盯着桌面和桌下,双手在桌腿西周摸索,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藏东西的缝隙,依然没有。
懊恼之际,耳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