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阴森,这几十米走的却是那般漫长。
……待到白计秋临近,眼前这一幕令他深感震惊。
足有数十丈高,六七人合抱之粗的老柳树矗立在小镇正中心,柳条低垂,仿若要遮蔽这片天空。
……“又是你…你谁啊…!?”
白计秋正看的发愣,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所吓到:…“我见过你,我见过你…。
但,你……就未必会见过我。”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显得很激动,边笑边说道:“你好像叫什么…白什么秋的…阿对了!!!”
“你是不是叫白计秋啊!!!”
“哈哈哈哈……,叫对了,我终于叫对了…”……“我们…认识…?”
白计秋带着疑惑问道。
眼前之人却撞若疯癫般的回问:“认识…?
,你当然不认识我了。
但这,不妨碍我,认识你啊哈哈哈哈……”…………“孩子,你离那疯子远点儿…”一道约莫年西五十岁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疯癫的大笑早将邻里人都吸引来了,却都不敢靠近。
“李大婶,说什么糊话呢,我哪有一点疯啊,我这不正常着吗?”
“倒是你们都别躲在窗里呀,想出来就出来,不然这儿…多冷清呀?”
“哈哈哈哈…”话语在空旷的镇内回响,无人回应,宛如正目睹一位”孤者“的自我独奏。
……“…还真是扫兴了。
好吧,好吧…我走了。
对了大婶,今晚可要好好看住你的孩子呦他**,这个疯子又在说些什么疯言疯语”被唤为李大婶的女人尖声骂道。
而那疯子却置若罔闻,依旧不紧不慢边走边对白计秋说:“倒是我激动了,白计秋啊,这一次是我先认出了你,希望下一次你也可以认出我…对了还有,我可不是什么疯子,我有名字的,好像叫……李春愁…”这一句,语气拖的很长,似在告诫他人,又恰似真的在思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