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身上怎么也不肯撒手。
二人纠缠片刻。
师道尊严尽丧的老道无奈朝前弯腰,宽大灰袍之下,精瘦后背与土路齐平,背后双手作祟,朝着幼徒软嫩的屁股蛋儿上就胡乱捏去。
“咯咯咯……!
师父!
痒!”
小孩子最吃这些玩闹的把戏,彩衣小童在道人背上只坚持片刻,当即就势爬上他的肩头,骑在道人脖颈上笑意盈盈地求饶。
“痒就对了!
师父被你勒的戒尺都痒痒了!”
老道弯腰起身,顺势拾起地上的乌木布幡,鼻息一冲,佯怒责怪。
“莫逗趣了师父!
我是在问您正事呢,怎没个正形嘞!”
“什么正事……!”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一老一小在官道上俨如爷孙般斗嘴。
“师父!
方才我听前面人说,这个地方最近闹妖怪嘞!
所以县令老爷这才下令,说是要严进宽出,要保护本地百姓安宁哩!”
道人抬手,熟稔地提溜了一下小道童背襟,将骑脖脖地他身体扶正。
“从哪听来胡话,不可轻易与人学去。
若是被人查住你散播流言,是要被捉进大狱里揍板子的。”
老道恐吓,扶罢幼徒,又紧了紧肩上囊箧,并未接着小童的话往下说去。
“哼!
爱信不信。”
小人儿撇撇嘴,没有钻牛角尖,灵动地大眼忽闪,见着道人绑紧了肩上囊箧,心念一动,立如活脱仓鼠般,首接钻入囊箧之中。
“我回家咯…!”
官道之上稚声高呼。
老道脖颈处一松,接着就觉肩头一紧。
下一刻,一双肉乎乎地小手从后方顺着苍老脸颊摸索,缓缓伸出后,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胡子。
“师父,太阳马上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