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继续道:“前三五十年,我还小着,约莫也听长辈们说过,这双头精,本是山上善精,属精灵之类,不算恶妖,有许多渔樵在山中遇难时,都受过它的恩惠…”道人默默点头,仿佛己猜的了那双头精变坏的个中缘由,怅叹了个句“可惜。”
“旁的不说——这三槐江堤、槐南沃土、及奢县新造的那座天关…这些、桩桩件件的,惠苍生而利功德,这可都是双头精的手笔!”
门房言罢,遥遥看月,仿佛是因想起少时长辈们同在月下与自己讲过的那些人妖共存的故事,看上去放开了些。
“可叹。”
道人二度叹惋,引起门房共鸣。
“确是可叹。
只是…不论它昨日何为,今日确己铸下大错。
过往功德易消,而今业障难散。
它呀…怕是下辈子也修不成正果了……”门房话落,老道点了点头。
只是在无人注意时刻,道人目中精明一瞬隐过。
“那双头精,究竟犯了何事?”
老道拄着拐,好奇凑前,像一个乡厘老汉围在村口凑热闹般询问。
“它要死了,而今像是要留下血脉,频频下山强掳少女,好给它传下香火。”
门房说的随意,下意识里却仿佛己把这种妖精当成人来看待。
“本县里内有不少妙玲女子,月前都己被它捉上山去。
可恨这家伙…不仅要人,还要讨彩!
你说哪有这样的事!?”
“可怜那些个女子,被那妖精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糟蹋过后,不适它心的,又很快被赤条条丢将回来…眼下,只怕那黑山中仍还有不少遭难的,滞留在那儿生死不知。”
“这双头精又是成灵己久,法力高强,两月间己有数位法师在它手中折损,皆是死无全尸之状。
各家降不了它,因此,都被它吓的怕了…”门房话落,老道微微凝神。
“本地官府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