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咬着贝齿,吐出了几个字。
想要她的孩子,门都没有。石青砚当即陪着温言去了警局。
一听是丢了孩子,经常当场重视,立马调取监控。
两人本就是想给温言一个教训,也没想那么多。
只是开着车将杜母送回去老房子。
一群人乌泱泱地赶来,两人正在吃饭,床上躺着不能自理的杜母,婴儿车上的贝贝在嗷嗷大哭。
听到孩子的哭声,温言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紧随而来的便是心疼。
“咱们到底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孟圆圆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啊啊啊的杜母,心里颇为烦躁。
把屎把尿,她花大价钱保养的手指怎么能做这些。
可坐在旁边的杜培也颇为不满。
“讲什么屁话,要不是你,我妈怎么会变成这样,就算回去,也得把她带走。”
“你带着两个拖油瓶,还凶我!”
孟圆圆对杜培的态度极为不满,筷子一搁,双手抱胸,也开始耍起脾气来了。
“好了,我知道你不开心,可你要愿意给我生孩子,我用得着带这个拖油瓶吗?我还不是为了你。”
杜培心里有气,但现在只能憋着。
一墙之隔的温言听到这番话,双目通红,攥着手,恨不得冲进去。
贝贝才不是什么拖油瓶。
队长一挥手,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便往里冲。
屋子里瞬间被围得水泄不通紧随其后的温言第一时间将孩子抱在怀里哄。
孩子拉了,憋得难受,肚子也饿,闻着身边熟悉的味道,哭声更大了几分。
石青砚赶忙将提前准备好的奶瓶递了上去然后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
“谢谢。”
温言下巴颤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
她瞪着被控制住的杜培,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怒意升起的一刻,手边的凳子成了最好的武器,她脑子一热,操起凳子就朝男人头上狠狠砸去。
“温言,你疯了我也是孩子的爸爸,带他回来看一下自己的奶奶怎么了。”
说到这里,众人才注意到一旁床板上躺着的杜母。
除了不能起来,说不了话,杜母脸上没有半点颓败之气。
可这里是堂屋......
按照农村习俗,将死之前还穿着寿衣躺在床板上等待生命的最后一刻。
看到老人身上穿的青衣。
大家好像什么都懂了。
“杜培,你还是人吗!”
她能理解这个男人为了孩子的抚养权无所不用其极,但这活生生的女人是她母亲啊!
温言觉得他可怕极了。
摇晃着脑袋连连后退。
因为身份关系,这件事无法立案。
温言见识过杜培的冷血。已经对他能主动签字不抱任何希望,第二天就主动去找律师提起安排起诉的事。
可舆论终究还是发酵,不少人都开始猜测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生活回到正轨。
杜培在接连几次遇到好事的吃瓜群众以后,便躲在办公室里不再出来。
就在他以为相安无事熬到下班的时候,突然门从外面打开。
是孟圆圆,她脸上挂着泪水,有些急切。
同事眼里尽是疑惑,发生了什么!
这让之前的事再一次达到高潮。
门都还没来得及关上,她的哭喊声就从里面传出来。
“杜培,你说这件事你会处理好,怎么就报警了。”
接着便是花瓶落地,碎裂的声音。
男人站起来,想要解释,却一脑雾水。
门缝合上的最后一刻,所有人都被她砸在杜培脚上的花瓶镇住。
接下来的一切都被关在门内,但是那激烈的打砸声怎么都盖不住。
这一幕让众多打算下班的同事都顿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