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茶坐在角落,一点也没有是被绑架来的自觉,神情悠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住在这呢。
“老板,谭言西似乎有什么异动,他在几个小时之前避开耳目出城了。”助理报告道。
易琛眉头紧锁,不快道:“既然几个小时前就离开了,怎么现在才来报告?他去哪里了?”
助理:“监视的人说是去了西城郊外方向,不过不确定,因为在下了高速后,人就跟丢了。”
易琛来回踱步思考,猛地停住:“他现在这个情况还敢出去,看来这次他要做的事必然不简单,我亲自去看看。”
助理立马道:“是,我这就去备车。”
那头唐清报了警后带着两个保镖按照通话中透露的一星半点信息抽丝剥茧,最终也将地点锁定在西城郊外。
他这时候心中后悔怎么就没找人盯着谭言西呢,否则现在也不用耽搁这么久了。
几路人马往这边来,而被绑架的宝茶丝毫没有一点点作为人质的自觉。
谭言西看着她悠哉悠哉的模样,是既恨又有一丝说不出口不被承认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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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候甚至有想过,如果他们俩当初的初遇没有那么糟糕,自己也没有设计她父母,那他俩是不是有可能往下发展,而不是如今这样你死我活。
不过这也只是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想一想罢了。
他此刻看着被关的宝茶,心中冒出一个恶毒的想法,既然你这么瞧不上我,那我就毁了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不仅如此我还要将你开膛破肚拿出你的的肾换到你厌恶的人身上,即使你死,我也要你带着恶心去死。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谭言西问身后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大褂打扮的人。
一抹寒光在金尧的镜片上一晃而过,他推了推眼镜边,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我这里一切准备妥当了,只要看你舍不舍得这位娇滴滴的小美人了。”
谭言西转过身来,眼皮子掀了他一眼,冷笑道:“我会舍不得她?一个害得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女人,呵呵,笑话,我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金尧懒得去想他他话中真假有几分,他也只不过是看在钱和这种活体解剖的刺激感上才来的。
他道:“既然如此,把她带出来麻醉后送进手术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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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言西看着宝茶,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下一秒又只剩下恨意。
转过身走出监控室,在他背后的监控屏幕上显示关押宝茶的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几个黑衣壮汉,上前一拥而上。
宝茶站起来把手指捏的“啪啪”响。
飞踢,侧翻,膝击,左勾拳,右勾拳。
一套拳还没打完,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哀嚎不止,起不来了。
宝茶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系统,警察还有多久能到?”
系统:“大约十几分钟。”
宝茶笑道:“谭言西本就在监管期,没有得到有关部门的允许他是不可以随意走动的,更不要提他这次来了郊外,而且又是做非法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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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斜眼瞅着她:“你似乎在幸灾乐祸。”
宝茶:“胡说,我是那种人吗?”
系统呵呵一笑,你要是没有笑的那么开心我就信了你说的了。
谭言西等人在手术室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人把宝茶送过来,连忙往关押的地方一看,黑衣人躺了一地,宝茶却不见了。
他们立马慌了尤其是姜德音,这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了,没有宝茶的肾,再等一个肾,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她等不及了。
她立马大吼:“人呢,阮宝茶,她人呢?”
她蹲下来拼命摇脚边的黑衣人:“醒醒,阮宝茶呢,让你们抓的女人呢,她去哪里了?你们这些废物。”
怎么摇都摇不醒,她使劲儿一摔,站起身焦急的看着谭言西:“言西哥哥,怎么办?”
谭言西面如寒冰,眼里浮着一层沉沉浮浮的怒火,突然他笑出了声:“好,实在是好极了,阮宝茶,你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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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去,直奔资料室,按照她的性格来说,是绝对不会空手就逃跑的。
金尧一言不发,但是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泄露出他也是生气的。
姜德音跟着谭言西往资料室跑过去,到了门口就叫他站在门口僵硬着不进去。
她走过去没朝里看,一门心思全在谭言西身上,她在他身上摸了摸,着急道:“你到底怎么了,身子这么僵硬,脸色古怪,发生了什么?”
谭言西十分无语:“你不会自己看吗?”
姜德音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立马惊吓的的睁大了眼睛,双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喊出来。
宝茶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木仓对着门口,笑的开心极了。
“你们在找我啊。”
金尧此前只是在监控室里粗粗看了一眼,这会儿亲眼见到真人,玩味的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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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够大胆,他喜欢。
这个男人如此露骨的眼神宝茶想不看见也难,她掀起眼皮,冷冷道:“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你的眼神太过猥琐,我不喜欢。”
金尧邪魅狂狷一笑,自认为帅裂苍穹。
宝茶深感眼睛遭到虐待,抬了抬拿木仓的手:“你再用这样的表情恶心我,我就送你一颗子弹。”
金尧嘴角僵住,他从宝茶脸上看出了认真,显然她不是在开玩笑。
“你很识时务。”宝茶:“看来你很怕死。”
金尧面色阴沉,眼神带毒的看着宝茶。
宝茶抬手就是一木仓,赏了他一颗子弹,吹了吹木仓口,挑眉道:“我不是说了嘛,你再露出这种恶心的眼神我就给你一木仓。哈哈。”
金尧被打中肩膀,闷哼一声,疼得他五官都快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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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住伤口,可是血依旧从他的手指缝里涌出,很快就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姜德音和谭言西本来以为她只是说笑威胁而已,没想到宝茶说开木仓就开木仓,丝毫不留情,下手干净利落,他俩甚至怀疑她以前是不是用木仓杀过人,否则怎么能这么气定神闲的,眉毛都不动一下。
宝茶像是看穿了他们心中所想,想着反正还有一点时间留给他们解惑也可以。
于是道:“我确实不是第一次拿这个,死在我手上的人,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了,不过放心,我知道这是个法治世界,我不会杀人的。”
这番话让他们更加迷惑,宝茶自然也看见了他们眼中闪过迷茫,但是不准备再解释了。
只见她突然朝着房间各个方向开木仓,然后丢掉木仓,在地上滚了一圈,一副被人欺负的狼狈模样。
对于宝茶这一连串的行为他们是惊呆了,这是怎么了,突然就疯了?
还没等他们明白宝茶为何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就有十几个持木仓警察大喝一声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