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月月在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中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斜射进来,在洗得泛白的床单上投下模糊的光斑。 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末日前的医院。 直到看见床头柜上那个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