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脑子里全是大黑刚才描述的景象,流血的女人、奄奄一息的婴儿。 这让我后背发凉, 我的手指死死抠着门框,但是脑子里那幅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快没电的灯泡在闪,女人瘫在床垫上,身下的血已经浸透了床单,顺着床沿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