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搞得太激烈,差点把温特弄得要进医院,后来几天里一直不让她碰,海瑟尔无奈得很,叫他帮忙撸或者口交男人也都不愿意,说再也不信她的话了。
她哄了好几天,天天压着欲火给男人上药,看着红嫩嫩水灵灵的美穴却不能操,硬是被逼得禁欲了好几天。
温特也回自己家住了,两人只能在工作场合相遇,欲求不满的海瑟尔每次见到他都想将他就地正法,奈何时机大都不合适,难得合适还被男人拼死抵抗。
海瑟尔碰了满头的灰,终于在一周后找到了一个机会。
不仅海瑟尔是欲求不满,温特的小穴也旱了不久,先前被插得红肿的小穴在消肿后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欲寻甘霖,偶尔酥痒得很想塞些什么进去。“可恶,似乎真的变成一个骚货了。”温特有些唾弃自己,但当海瑟尔再次意图对他动手动脚时,他还是半推半就地就从了。
那天海瑟尔从办公室推开门出来的时候,正好在走道上见到刚从门前走过的温特,俊逸的男alpha目不斜视地走过,差点把海瑟尔也骗到了,以为他还在生气。
但当海瑟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温特挺翘的臀部时,却发现了男人一个骚得一逼的细微举动——他居然夹了一下屁股。海瑟尔很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贴身的黑色布料贴合着他柔软的臀肉,甚至隐隐显露出四角裤的痕迹,这使得他的臀部肌肉在夹紧时意外地显眼。
温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了一个这么骚的动作,但强装淡定从女人面前走过时,他突然想起之前女人命令他脱衣服的样子,而鼻尖传来的独一无二的青草味信息素更是让他想起…那些激烈的交合和甬道被猛烈攻击的快感。
后穴传来酥麻骚痒的感觉,让他觉得越发空虚,忍不住夹紧了臀肉。正当他为此无比懊恼试图快步离开时,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股力将他推着撞进了旁边的杂物间。
海瑟尔一手将握住男人的手腕将他压在墙上,一手迅速关上门。
这个蛮横的女人!温特力气不小,完全可以推开女人单手的钳制,但不知怎么,闻到扑面而来的信息素他就腿软了,小穴蠕动着,似乎已经慢慢淌出汁液。
海瑟尔将门落了锁,揪着男人的领子把他拉下来,二话不说来了一个极致缠绵的热吻。温特被突如其来的亲热惊得愣在原地,被动感受着她在自己口腔里肆意掠夺,直至被吻得面色通红。
“唔、不要…”温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女人这才停下来,悠悠地看着他。“你这肺活量退步了呀,就应该多和我亲亲。”
“我倒是想无时无刻都和你亲,但只怕某人想的不只是亲吧。”
男人的话让海瑟尔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个…那你好了没?”
他这半推半就的,不就是肯了吗。但这话温特实在说不出来。他一跺脚,蹦出一句“没事那我走了。”就去拉门。
身后的女alpha却按住他放在门把上的手,勃起的阳具隔着两人的裤子磨蹭起他的臀肉。
那温热的一坨实在太有存在感了,温特动也不敢动,克制着自己不要夹屁股。
女人却不准备因他的“乖巧”而放过他,一手探到前面,手掌贴在他的裤裆前,缓慢抚摸着。
“嗯?好了吗?好了吧?”海瑟尔自问自答,说完又觉得似乎不妥,只好低声下气地打感情牌。“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兄弟想你了,都这么硬了。你也很久没纾解了吧,肉棒勃起得好快。小穴呢,小穴痒不痒,嗯?想不想要大肉棒?女人贴在他颈后暧昧地舔舐着,留下一个个印记。
温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颈后方是他另一个敏感点,如果是操干的时候温柔地亲吻这里,高潮就会来得特别快。海瑟尔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想着得先唤醒他的欲望。
“想要吗?嗯?”女人凑近了他的耳垂,细细啃咬着。
“嗯啊痒,别咬了。”耳朵传来濡湿酥麻的感觉,温特觉得自己的小穴开始不停地淌水,但她的肉棒还蹭在臀缝中,让他也不敢夹紧屁股。他的不作为让淫液渗出嫩红的小孔,慢慢沾湿了裤子后方的布料。
“叫得我心痒痒的,你可得给我负责。”男人缠绵的呻吟让海瑟尔愈加勃起,她又换了温柔些的语气,“温特,我想你想了好久了。”
虽然明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想操自己想了很久,但她怎么就能说得这么动听呢,让温特情不自禁地回了一句,“我也想你。”
海瑟尔眼睛一亮,感觉有戏!
她再接再历,放在门把上的手收回来,掰过男人的脸,从他的额头亲吻而下,眉心,眼角,脸颊,然后是红润的唇畔。她轻轻衔住男人的下唇啃咬吮吸着,这才慢慢撬开他的牙齿,探舌进去温柔中带着强势地勾住另一条退让躲避的小舌头。
她在男人口中肆意攫取他的香甜气息,将男人穴口被蹭、肉棒被揉搓的呻吟堵在口内。
口舌的交流不比灵魂的交流浅,在这个缠绵的吻中,温特似乎感受到了海瑟尔内心的一角——里面有他。
一吻落定,男人趴在海瑟尔的肩膀上,轻轻点了点头。
即使这个动作很细微含蓄,但海瑟尔瞬间理解,温特同意了!
女alpha手忙脚乱地去扒他的腰带,但她只解过自己的,从来没帮别人解过,于是不得其法地撕扯了半天也没拉开。
温特按住她企图用暴力破坏他腰带的手,低着头轻声说,“我来。”
他缓缓松开腰带,解开纽扣,靠着门背对女人脱下军裤。
海瑟尔正被他优雅却缓慢的动作磨到几乎失去耐心,却在看到男人拉下裤子露出臀部时安静了。
温特还没脱下的白色棉质内裤上,一滩深色些许的痕迹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显露在臀缝间。
海瑟尔内心暗骂了一声,“这个骚货,屁眼都流水了还不让我操,恐怕我再不操他,他都得掰着屁眼找鸡巴。”
温特脱完裤子后静静地站在门后,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穴口处的布料微湿了,但…这会让她兴致更高按着他猛操吧。想到这里,温特紧张得脚趾都蜷缩了一下。
海瑟尔站在男人身后,隔着内裤拍了拍他的臀肉。温特虽然纤瘦,这屁股倒是有肉,配合着他细细的腰身,看起来更是格外的大。
“扶着门,腰弯下去。”海瑟尔突然很期待从背后按着这个大屁股操干的场景,“腿,腿岔开一点。”她将双手放在男人腰与腿连接的地方,按着他往后拉。
温特顺从地被摆布成两手伸直撑着门,上半身与下半身完全呈九十度的姿势,女人却还不满意,把他的腰按下去,以使得屁股翘得更高。
海瑟尔这才拉下他的内裤。
一个粉嫩红润却紧紧闭合的小嘴显露在她的眼前。配合着点滴晶莹的淫液,显得更加淫靡不堪。
女人猴急地扯下自己的裤子,从内裤里掏出鸡巴就想往小口里怼。
“嗯啊…唔别…啊…”一段时间没有受到这种对待的菊穴宛如处子穴般紧致,被突然进入的龟头硬生生撑开穴肉,刺激得男人几乎要撑不住门,滑到下去了。
海瑟尔却扶着他的腰,用阴茎缓慢却不容反抗地痛进他的屁眼里。
“啊啊啊啊好涨…疼…嗯啊啊不行、别、呃啊啊啊别进去了…”男人的求饶在海瑟尔看来不过是他惯常的矫情。
“我要进去啦,可别叫得太大声哟。”说罢,她不等温特反应,粗壮的肉刃一举贯穿了男人的穴道,狠狠地顶弄起菊穴的深处。
“唔啊…呜呜…唔嗯啊…”男人努力地想要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但硕大的肉棒又快又猛地破开甬道深入菊心的疼痛混合着快感让他紧咬的唇畔也时不时泄露出娇吟。
海瑟尔却还不满足,一下下猛烈地往更深处撞击,温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前已经鼓起了一个形状,屁股后面的囊袋重重拍在他的股缝处,阴茎每一下都全根而入,粗大的鸡巴堵满了他的穴口,伴随着甬道内越来越多的淫液抽插着。
“嗯啊啊好快、不行了…操坏了…”男人往前弓起身子想要屁眼离肉棒远点,但当海瑟尔真的放慢速度磨蹭着他的穴肉,或是随意戳弄着他的甬道时,他又开始欲求不满地发起骚来,“呃嗯别…我要…操快点,啊啊海瑟尔、操死我…小骚货想吃海瑟尔的大肉棒嗯啊啊…”
他甚至摆动着屁股主动套弄起身后的鸡巴。“啊大鸡巴…操我…骚逼痒死了嗯啊啊…”
海瑟尔眸光阴沉地盯着男人的臀畔一次次撞击在自己的腿根,自己的肉棒在殷红的小穴里一进一出,每当阴茎抽出时,嫩红的小穴被带出了些许更加红润的软肉,在男人的收紧下又再次蠕动着想要将鸡巴吞回去。
青筋毕露的深朱色肉棒,像个野蛮的怪兽,撞进了小姑娘红润瑟缩的花房,“想把你弄坏啊!”野兽如是说。“嗯…让我坏得更彻底些吧…”姑娘勾引着它。
“嗯…骚蹄子、夹太紧了、给我放松点!”她大力在男人屁股上抽了一把,松软的臀肉震颤起来翻出一波肉浪,海瑟尔似乎从其中找到了乐趣。一边耸动着腰部带动肉棒在屁眼深处抽插,一边随意地打着男人肥嫩的大白屁股。
“嗯疼…别打了…啊…啊…”男人被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感刺激得更加夹紧了穴肉,将海瑟尔的鸡巴紧紧裹在温暖潮湿的软肉之间。
他的屁眼已经再次被操得熟烂了湿软了,肉棒的抽插开始变得不那么艰难。
海瑟尔也不玩“打屁股”的游戏了,按着男人的腰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磅礴愈发的粗壮阴茎在穴道内肆意乱撞,顶得男人痛苦不堪的同时也舒爽不已。
“啊嗯啊啊啊好快嗯顶到了…嗯啊不行了…”他想要去撸动自己前面的阴茎,却被女人拦住了。
“别,你可以射的。”海瑟尔意味深长地说道。
“嗯呜…”男人前方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只好摆动着屁股期待更深更快的肏干。
海瑟尔也没有让他失望,她将温特脱下的内裤塞到他的嘴里,堵住了他愈发控制不住的呻吟声。狰狞可怖的巨屌又狠又猛地贯穿穴道深处,疾风暴雨般猛烈地顶弄了上百下,把被堵住嘴不能淫叫的男人肏干得浑身抽搐,勉强撑着门没有跌倒在地。“唔…唔唔唔…唔唔嗯呃呃…唔…”
“别躲。”海瑟尔将在迅猛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弓起身的男人钳制住,不让他绷得紧紧的白嫩屁股离开。
海瑟尔抽插的节奏稍微慢下来,无规律地在湿润的甬道内胡乱顶弄着。她探手到男人胸前,揉搓捻弄着他的乳头,那不似其他男alpha般殷红的果子已经充分成熟,在她的抚摸下硬起来,还主动挺向她的手,期待更大力的亵玩。
海瑟尔把他当成一个女性,大手包裹住乳头旁边的肌肉,像奶子一样抓起来,男人在胸前薄薄的一层肌肉被她抓在手里揉搓着,拼命往奶头处聚拢。
在海瑟尔的努力下,温特好像还真的出现了些许乳肉的模样。
摸得他奶头硬的像石子的海瑟尔却坏心地放开了手,失去了抚摸揉弄的乳头以及一点晃荡的乳肉,紧贴着她的手掌不愿离开。
海瑟尔却并不理会,干脆利落地伸手往下面摸,嗯…是腹肌。块状分明却并不夸张,腰身极细,摸着结实不失柔滑,纤细不失肉感。她在腰间来来去去地摸了几把,才移到他的屁股上。
在海瑟尔的角度,男人靠着门伏倒的后入姿势,让他的臀看起来像个倒过来的心形。一边是两道曲线优美的臀瓣,另一边则是沿着屁股曲线收窄的细腰。
从后面看,这具身体看起来甚至不太像个alpha,而是个纤细柔弱的oga。
海瑟尔覆盖在男人臀瓣上的手五指收紧,将又软又滑的白肉聚拢在掌间,继而慢慢松开…再次抓住。
温特被她浑身摸了个遍,搞得又痒又躁,屁眼里乱动的肉棒丝毫没有变小,这里顶一下那里戳一戳,让他苦不堪言的同时又酥麻不已。
他将腰伏得更低,骚屁股蛋子高高抬起,扒着屁眼,像小狗一样左右摆动着腰肢和屁股,被带有字淫液的内裤堵住的嘴也“唔唔嗯唔…”地示意着。
“噢?小狗忍不住啦?发骚了想要大肉棒是吗?”海瑟尔逗弄着他,肉棒依旧九浅一更浅地顶弄着他的菊穴。
“唔嗯、唔唔!”男人抛弃了矜持,急忙忙点头回应。
“哈,那就等好了噢!”话音刚落,海瑟尔就按着他的屁股往嫩穴里的一点突起发起猛烈的攻击。滚烫的鸡巴在甬道内极速摩擦着,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一次次撞击在敏感的前列腺处。
温特整个人弹了起来,哆嗦着弓起身要远离着可怕的撞击,却被女人的双手紧紧钳制在她的肉棒前,被粗壮硕大的肉屌一下下贯穿到底。
“唔唔唔、呃唔…啊呃呃唔唔唔唔…”即使被内裤堵住了嘴巴,温特抑制不住的呻吟身还是泄露出来。
男人拼命弓起身躲避她的操干的模样让海瑟尔非常有成就感,她感觉自己从心理和生理上制服了一个不比她弱的成年男性,想到这里她的肉棒变得又粗壮了些许,满满当当地被送进紧致的穴道里。
最敏感的一点被如此快速猛烈地频繁刺激着,温特腿都完全软了,只是依着女人掐住他腰臀的手勉强维持站姿。在海瑟尔连续顶弄了前列腺四五十下后,他痉挛着夹紧了屁眼里依旧在“行凶”的肉刃,磅礴的淫液从甬道最深处喷勃而出,尽数挥洒在肉棒的顶端。
海瑟尔被突然包裹住龟头的淫水激得一震,勉强地紧锁住精关,这才没有缴械。她仍不松懈地持续操干着穴道内的突起,直至将男人干到前方的阳具在未经抚慰的情形下也勃动着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白浊,这才将自己浓稠的精液射入男人屁眼深处。
她一松开手,高潮过后的男人就完全瘫倒在地上。
海瑟尔蹲下来,抽走男人嘴里的内裤,看他情欲迷蒙地喘息的样子。
“呼呼…这下、你爽了吧…”男人迷离的眼神甚至无法聚焦在她的脸上。
“这才一次怎么够,我可攒了一个星期的牛奶给你喝呢。”海瑟尔巴拉了一下他的臀瓣,食指抚过湿嗒嗒的小嘴。
“嗯啊…别摸,那你说、多少次?”
“怎么也得来个次的吧,起码。”海瑟尔侧躺在男人身后,自认为很讲理地补充了一下,“当然,可以这里操两次,回了家再来三次。”
“不行,最多三次。你挑在哪一次在哪两次。”温特努力瞪圆了眼睛看向她。
女人眼珠子滴溜着转了一转,心想:在这里多干几次,回家还有大把时间,不信他不给。“那这里两次!现在可以了吗?你休息好了没?”
温特感觉如果他哪天英年早逝,那都是这个家伙气的。
他正欲回答,女人却已经扶着她未曾软下去的鸡巴就着侧躺的姿势,猝不及防地捅入了半截。
“呃嗯!喂我还没、啊啊嗯没答应!你嗯啊啊干嘛!”温特想往前爬,但在狭小的杂物间内,他的头已经顶到了墙根。加上女人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揉玩着他的乳头,肉棒还缓慢的磨蹭着穴壁,让失去力气的他挣扎起来都像是撒娇。
“嗯啊…走开!不要!”他仍抗拒着。
海瑟尔却完全当他是闹脾气,不以为意地顾自玩着他的身体。
“啊哈别摸…嗯~痒、好痒…”温特明明很想抗议女人这种极其不尊重的行为,却总是在她的亵玩下迷失自我,沉沦在肉欲之中。
粗壮的柱身摩擦着肉壁又酥又嘛,正当温特忍不住呻吟起来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步伐声和交谈声
“怎么又找不到海瑟尔了。”巴鲁上将抱怨着。
“温特中将似乎也不在。”是温特的秘书塞拉。
“嗯…别夹、放松一点!”男人骤然夹紧的小穴把粗壮的肉棒箍得严严实实,让海瑟尔差点泄了,气得抽了一下温特的屁股,“你紧张什么,怕别人知道你是个骚货吗?还是想他们也进来操你?”
这话让温特的脸色瞬间变冷,“这一点也不好笑。”他挣扎着推开海瑟尔,从地上爬起来。
肉棒从穴中离开时发出突兀的清脆声音,却没有让此时的氛围缓解分毫。
温特转过身整理衣物,对着阴暗处低沉地说,“你还是只将我当做一个玩物。我之前说我喜欢你,你也没有当真吧。”
“啊…不是、我…”海瑟尔急急忙忙揽住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她似乎…真的没当真,完全沉浸在性爱的愉悦之中,忽视了对方的感受。她也不知道…难道温特原来不是因为想和她做爱才在一起的吗?但当初告白的时候他说得那么直白露耻,什么“海瑟尔我想被你操肏…”,听起来就让人觉得不是很想谈感情呀…
温特打断了她,“你刚刚的话让我太失望了。你以为我天生就是个骚货吗,明明我只对你一个人骚。哪个alpha真的想被人压在身下,只是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没动过心,在遇到你之后,我再没对别人动过心。这个世界上就一个我爱的人,你不喜欢的事情,我怎么忍心逼你做。你不爱我就算了…”说道这里,他忍不住攥住了胸口的衣服,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又何苦这样作贱我呢?”
“我没有、我…”嘴笨的女alpha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听到他这么讲,海瑟尔也很憋屈,很想大声说“我没有作贱你”,但想到自己刚刚所说的话…似乎又…
“既然这样…那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温特觉得浑身哪里都疼,好像被夺了舍似的,嘴不是自己的,心也不是自己的,灵魂却被抽出来,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握住门把,准备离开这个压抑的空间。
海瑟尔反应很快地按住他的手,她还不确定自己的心意是什么,但隐隐得又知道不能让他误会,不能让他走。“你…我们还是朋友吗?”话说出口,海瑟尔都想打自己一巴掌。
“…怕是不能如你所愿。”温特最后平静地看了一眼她,冷淡地说。但他的心里俱是滔天巨浪“操完了还想当朋友,我可去你丫的吧!”
他克制着菊穴里传来的些许疼痛感,快步走了出去。门被狠狠一甩,将海瑟尔关在杂物间内。
但静默了许久,海瑟尔却一直没有开门出来。
她关了灯,靠坐在墙边,在未散去的情欲气息中呆坐着。
自己…是不是该反思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