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千濯与我确定关系之后,基本上都不再回客房住,除非在他的月事期间,这种时候,他死活也不肯和我同床,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
如果这时候我使出杀手锏,甜腻腻地向他撒娇之类,他会把头转过去不看我,声音软绵绵,意志却异常坚定:“乖宝宝,几天就好了,三天,不,两天就好,两天之后我就回去陪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好非要像个不讲理的强盗一般,在这种时候还不放过他吧。而且能让他如此抗拒,想必是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我又何必把他的伤疤揭干摘进,闹得我们两个都不痛快。
我们之前有去佳欣工作的医院做过婚检项目,这还是千濯主动提出来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信息。
[青:所以千酱是怎么知道的捏?
千:虽然没办法和小月结婚,但是看到她好朋友的婚礼,心里觉得好羡慕,所以自己偷偷查了关于结婚的内容,看到大家说一定要婚检,为了防止有遗传病之类。我害怕自己有什么脏病,会伤害小月,所以还是想去医院检查看看。
青:诶?千酱分明是害怕去医院的吧。
千:不想让自己畸形的身体被发现,不过比起那个,还是性生活和谐比较重要=︿▽︿=。
青:哇,这是我能听的吗?
千:那个,也没办法吧,毕竟这幅身体已经是我能给出的全部了︿_︿。结婚什么的,穿上婚纱嫁给小月之类的……
月突然出现:收到!]
除了之前流产过后的恢复期,他的月事十分规律,周期固定,频率稳定。尽管长着男人的性器官,但这却是一具极易受孕也适合孕育生命的躯体,并且精子活性很高,也有让女性受孕的能力。
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至于他对于孩子的想法,则是不冷不热,或者说是闭口不谈,一副全然任我施为的态度。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子宫是良好的孕床,他的精子活性也足够,如果有一天我想要孩子了,那大概率会做试管,用我的卵子和他的精子结合,最后让他来承担孕育与生产甚至哺乳的责任。
不过我想的很开,我家里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我又不喜欢孩子。在这种家庭里,也不一定能教育出阳光积极的后代来。那何必费这番波折,让他白白受这道苦痛,生出一个会分走他的爱的小婴儿来呢。
自私也好,畸形也罢,这就是我的想法。况且,如果不是和他重逢,我甚至都不会考虑和谁恋爱,更别提组建家庭共同生活了。
至于齐盛,光是想到他曾经对千濯做过的事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更别提什么别的可能。齐盛可以隐藏过去继续做谦谦君子,而被他伤害过的千濯,他的痛苦就不算痛苦了吗?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他甚至原谅了那些残忍的暴虐的嫖客!
“只要付钱就可以了,不需要承担责任,况且方家告诉他们我是自愿的,这种情况下,大概很难忍得住不踩一脚吧。”他这样安慰我,也安慰他自己。
千濯对我向来说到做到,说是两天就是两天,第三天他终于重新搬回了主卧,任由我掀开衣角摸他柔软丰润的胸乳。
他的肩膀比之一般女性更为宽阔,加上身高原因,骨架也比我大了不少,靠在我怀里时,他缩着肩膀,身体僵硬,一副拘束的模样。而把我拥进怀抱中时,他则更为舒展放松,行事也更加大胆。
就像现在,他缩在我的怀里,浑身都不自在,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有些难为情地让我把他放开:“小月,会压到你的。”
“还好意思说,你自己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我捏了捏他肚皮上的褶皱,腰部的脂肪可以通过局部锻炼消除,妊娠纹却很难完全消失,我一边揉搓着他带着褶皱的肚皮,一边把嘴巴贴到他的耳朵上,笑嘻嘻地和他打趣:“而且之前妈妈自己坐上来的时候,也没有压坏我啊~”
他的自我修复能力比常人强很多,身上的疤痕和烫伤都淡了不少,然而每每我轻柔抚摸那些丑陋的伤痕,他都会突然僵硬起来,害怕下一秒我说出什么讥讽的话来,或者厌恶地把他推下床。
“小月。”
“嗯?”
“我今天在贴吧看到,有些人会喜欢残缺的姿态,或者是肢体被摧坏的样子,你也……”
我赶紧收回了不安分的爪子,举手发誓:“不,我敢保证,我不喜欢,你可别又给我整活儿。”
“嗯……”他移开了视线。
果然他又是想整活儿吧,果然是吧!那次他惹我生气后把自己的女穴缝起来,脱掉裤子掰开阴唇给我看,我都快吓死了。
我想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结果被截了胡,他的大手一把揪住我的手,我根本没办法再使出半分力气。扭打不过,我决定耍赖,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假惺惺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幸:“呜呜,我好可怜,婚后才三年,老婆就和我分床睡,还不肯让我摸他t_t。”
他把我重新捞进他的怀里,抱着我不肯撒手,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软:“没走尽,脏。”
“妈~妈~”﹏
他看了看已经被我拉上的窗帘,又看了看我苦着的脸,面露难色。僵持约摸一分钟,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抽出一块折叠整齐的毛巾,摊开平铺在床单上。
然后,他红着脸掀开裙摆,用嘴巴暂时叼着,慢慢脱了内裤,露出被束缚器具囚禁着的阳具和肥厚饱满的深色大阴唇,自暴自弃一般,他平躺在床上,肥大的屁股从毛巾边缘溢出来些许臀肉,女穴处则由洁白毛巾完全承接。
我把脑袋凑近他的下体,生理期的特殊味道在鼻尖弥散开来,之间他的妇科炎症已经治疗好了,现在的味道则是来自子宫与血液,一时之间,我竟然回想起当初他流产时的可怕景象。
“别看了,乖,小月别看了。”他抓住我的肩膀,声音哽涩而隐忍。
下身没有血泄漏出来,我也没见卫生间垃圾桶有棉条或者卫生巾之类,我二指扒开他的肥厚阴唇,食指往里探了探,摸到一截突出的橡胶软柄,我看不清里面的状况,轻轻把短柄往里戳了戳。
“嗯……别戳。”
“这是什么?”
“小月,求你了,把手指拿出去吧,别看了。”他推我的手毫无力度可言,然而声音却透着深深的绝望。
“是月事杯吗?大号的……”我闭了嘴,最后这句有些多余。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似乎是想压住什么东西,我识趣地把手指退了出来,抓住被角盖住他冰凉的小腹,也盖住了留有妊娠纹的肚子。
他以为我是要结束了,慢吞吞缩起腿,然而未等合上又被我掰开,身体的顺从让他自然地收起膝盖,岔开大腿,他还主动地在床头柜里搜寻假阳具,想让找到它递给我。
隔着月事杯做也可以,他会努力不让它漏出来,血也没有那么多,我不会因为看到血而害怕,想起一些不好的经历。我把他递过来的假阳具丢在一边,趴在他的双腿之间,弯下腰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他清理过阴毛的阴唇。
他察觉到了什么,费力坐起来,大概是看到了趴在自己大腿间的我的脑袋,他拖着屁股和底下的毛巾后退了半步,想要逃出我的嘴唇能接触到的范围。
我偏不想让他如愿,伸长舌头舔了他软软鼓鼓的阴囊,趴在他的两腿间冲惊恐的美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愣了不知多久,美人闭上了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重新躺下来,用手固定住自己大张的双腿。
肿大阴蒂熟烂软糯,滑溜溜又逆来顺受,于唇齿之间左摇右摆,男妈妈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破碎而淫荡的呻吟。
被清理过的阴唇光洁柔滑,口感极好,入口微凉,脱口温热,淡淡的腥气以及成熟的芳甜,吞吐吸吮之间,软肉微微颤抖。
“妈妈,不要忍着。”
“呜……脏,小月,脏。”
“妈妈才不会脏,妈妈的味道是甜的,你自己尝尝。”
我凑过去,堵住他的嘴唇,他的身体一向诚实,热烈地回应着我,努力吮吸吞咽着,仿佛真要把我嘴里的味道全喝光。
“妈妈,我不会怕,更不会嫌弃你,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且这个时候的你,不是更需要疼惜与爱抚吗。现在,还觉得脏吗?”我冲他笑,他红着脸,痴痴地望向我。
“月月,我要好好地活下去。”他也笑了起来,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然后把大乳头送了过来,红着脸开口:“这几天,奶头总是很涨,月月帮妈妈吸吸。”
也许是生理期雌激素过量,我竟然久违地吸出了奶水,又把千濯惹得眼睛红红的,缠着我说另一个奶头也要吸。我真的会受不了,真的会爱死这幅淫荡又敏感的身体,我挚爱的男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