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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於姜鹿的课程时间约莫两小时,游知言并没有再往前推进度,毕竟是两个do,在各方面都需要bsub更多的时间,课程结束前也让他们看着对方0cha0,这过程叶江澜似乎也相当有感觉,但因为被主人控管着,所以只能偷蹭。
「刚刚的感觉如何?」
鹿衍表情有些微妙的说:「不太习惯,但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难以克服……」
姜始源则沉默了一会,才吞吞吐吐地回应,「很怪,老实说,看到小鹿那麽se情的样子,我很想上他,唉……」
「好,我了解了,记得你们从现在开始都不能有x接触,甚至不能私下进行调教,这是绝对要遵守的,尤其是姜始源。」
鹿衍是相当典型内敛型的do,因此慾望表达相当强烈的姜始源更有可能打破规则,先前两人会僵持不下的原因,估计是因为,他们都不是绝对的一号,但因为作为do的缘故也有许多年没有雌伏在他人身下了,习惯是需要时间改变的。
要打破这样的僵局,就要先让他们回想起过去被人侵犯的快感,并且开始主动想要被ai人c弄。
──「作为sub忍耐是很重要的一环,希望你们能够牢记。」
游知言将两人送到门口时,缓缓说道,而他的小狗此时则是乖巧的跪在他的脚边,安静的等待主人和客人们谈话结束,虽然叶江澜刻意掩饰自己的表情,但做为伴侣,游知言很清楚对方心中仍然有负面情绪产生,毕竟这曾经是叶江澜极力想要完成的工作。
送走两人後,游知言挑起自家小狗的下巴,那对方仰视自己,「小狗刚刚在想什麽?又不开心了?」
而他脚边的小狗轻轻的咬了咬唇瓣,接着便用脸蹭蹭他的k腿,看上去不像是不愿意回答,而是打算先撒娇,因此不出游知言意料的,青年的嗓音立即传入耳膜,「感觉小狗给知言添麻烦了……」
「那我的小狗要怎麽谢我?」
游知言轻抚ai人的头发,而这样温柔的嘉奖叶江澜是相当受用的。
「知言想要对小狗做什麽都可以。」
「我本来就可以对你为所yu为,再想想吧,我的小狗可以为我做什麽?晚上再给我答案,在这之前,我还是要先跟你聊聊,不只是关於姜始源和鹿衍他们委托的这件事情。」
之前他们一直在处理叶江澜生理上的问题,但作为一个人身心灵的健康都是非常重要的,游知言认为多少也要有固定的时间,让他的ai人能够好好地说话,不论是分享生活也好,甚至是要抱怨也都可以,每只被伤害过的狗,最後都会被他安排进行心理谘商,而他判断他的小狗或许也差不多可以尝试看看了。
游知言拉起牵绳,带着自家ai犬来到游戏室,虽然今天并没有特别想要调教对方,但在游戏的空间里,或许可以降低ai人的不安感,至少他能很清楚感受到,叶江澜有些抵触这样触及心灵的互动,但或许是基於依赖或是其他的情感,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反对。
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来到游戏室之後,游知言让青年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尽管两个成年男x以这样的姿势面对面看上去有些诡异,但叶江澜清秀的面容多少能够让画面多一些美感,不过游知言只是希望透过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对方放松下来,宽大的掌心也安抚般的来回碰触ai人的背脊,对方每一寸肌肤都让他ai不释手。
游知言开门见山地说道,「先从姜始源和鹿衍的事情开始聊吧。」
「这件事情让你觉得很挫折,对吗?」
面对游知言温和的询问,叶江澜并没有太过排斥的表现,只是仍然对於表达自己有些苦手,不知道是受到之前残酷的经历影响,亦或是过去并没有相关经验,青年明显不晓得该怎麽表述自己的内心。
之前偶然讨论过的几次,大多是气氛所致,但也没有谈论过深,他和陆铮都是让叶江澜想说什麽就说什麽,毕竟他们总是希望自己的ai人能够开心就好,那些伤痛不必回想也可以过得很好,虽然到现在游知言也认为他的小狗只要随心所yu就好,但在很多地方都可以感觉得到过去的经历对他造成很大的影响。
没有安全感、对於人生没有向往,甚至只想着要依附他们而生,不能说这样的人生一定不好,但游知言仍然希望叶江澜至少可以拥有真的因为活着而愉悦的时刻。
游知言有些情不自禁的亲吻自己的ai人,而他怀里的青年则是自主的回应着,尽管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也带来无上的满足,结束後,两人靠着额头,叶江澜眨了眨眼眸,或许是终於放松下来,或者是基於其他理由,但他总算是愿意回应男人的问题,「是,我觉得很挫折。」
「具t觉得挫折的地方是哪里?」
虽然游知言并不是专业人士,但为了更好的引导客户,他是曾经了解过相关的技巧,甚至也打算进修专业心理学的,此时此刻他无b庆幸自己多少有点了解,至少能够初步做引导。
「……可能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有种不自量力的感觉……吗?」
叶江澜将自己的脸埋在伴侣的肩头,因此男人无法轻易判断对方现在的情绪,但他还是拍拍ai人的背脊,是安抚也是在哄人。
「在思考你自己有哪里不足之前,我希望你知道姜始源和鹿衍这两个人执行难度是很高的,他们都是do,别看鹿衍那样,他也是很强势的类型,虽然对你来说,或许很难释怀,但是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你并不会因为一次的失败就再也不能尝试。」
别轻易否定自己,游知言温柔地说道。
「可是,我觉得没办法做好,让你很丢脸。」
叶江澜显然耿耿於怀,大概是这段日子以来都被视为模范,让他对於自己有着极高的要求,至少在与圈内相关的事情上,他总是会下意识认为自己和游知言是一t的。
「我很高兴我的小狗有荣誉心,但是,你太着急了,有机会我再送你去上课,或许先从基础的调教师职务内容开始,我们可以先从难度低的案子慢慢来,直到你有自信了,再尝试一次,好吗?」
起初游知言是想着让叶江澜放弃或许是好事,但是随着时间,他渐渐改变想法,对叶江澜好的事情不见得是放弃,因为这带给他很大的挫败感,这样的y影会影响到他以後做任何新尝试,他不希望对方踌躇不前。
「知言处罚小狗,好不好?」
叶江澜显然不太能接受,这也让游知言庆幸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他的ai人需要引导和耐心去克服这些纠结。
「我为什麽要处罚你?」
「小狗没有做好。」
「不,我说过诚实的小狗是会有奖励的,我可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
青年对於自己得到主人的赞赏这件事情,显然不认同,紧皱的眉头看上去心事重重,全身上下彷佛都在表达抵触,游知言在白皙的狠狠地打了一下,疼痛让他的小狗惊呼出声。
「真让我意外,我的小狗想要的奖励居然是被处罚?我已经惩罚过你了,pgu痛吗?」
叶江澜语气闷闷的回应自家主人,「pgu痛。」
「还不高兴了?」
「这个才不是什麽惩罚……」
「还闹别扭,告诉我,我说的话对小狗来说是什麽?」
游知言并不打算顺着青年的话往下调教,毕竟等等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告知对方。
「知言说的话就是规矩。」
作为调教过的模范奴隶,叶江澜即使不高兴,也还是乖巧的回应自己的拥有者,只有表情泄漏出他的不满。
「看来还没有气到忘记自己的身分,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不打算刁难你。另外,我已经有帮你安排心理谘商了,每周都会有两个小时。」
「为什麽?我不需要……」
「我没有问你。我不管你去要跟谘商师聊什麽,就算你去都不说话,我也不会g涉,但是你就是必须去。」
游知言不打算给ai人太多解释,他希望能给对方多一些发泄情绪的管道,也给他多一些接触外界的机会,不然对方几乎都窝在家里,除了和他们出门以及课程时间外,其他时候根本不愿意和他人接触。
适度的勉强是必要的。
「知言为什麽今天对小狗这麽坏?」
即使嘴里抱怨,但叶江澜还是窝在他身上,不愿意离开,游知言或多或少可以感觉出来,他的ai人并非真心埋怨,他搂着自家小狗的腰,并没有多做回应。
虽然他并不想要强迫叶江澜的意思,他多希望可以如他的ai侣所愿,但他想所有事情都得适可而止,关於自家小狗内心的创伤,还是只能由专业人士处理,尽管很多时候人们的伤痕都能随着时间结痂,但并不表示伤口已经稳定且癒合。
他希望至少能为叶江澜创造一个可以发泄情绪的管道,毕竟有些事情即使是伴侣也会难以启齿的。
复原师搂着他的小狗,以缓和的速度边拍背边哄着。
关於让叶江澜接受心理谘商的事情,陆铮打一开始就是举双手赞成,因此青年并没有在另外一位主人那边讨到任何的好处,而他一整晚都郁郁寡欢的状况让人看不下去,游知言所幸交给陆铮处理,毕竟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不能总是想独自把所有事情做好。
他是有夥伴的。
「你到底对这件事情有什麽意见?」
陆铮对於ai人的反应感到困惑,相较於游知言和叶江澜,他确实是感觉较迟钝,最「直男」的那个,因此叶江澜对於对方这样的询问是不意外的。
「我觉得自己不需要心理谘商。」
「哪里不需要?」
陆铮的反问让青年有些愣住,似乎他也没有特意去思考理由,多少有点为反对而反对的意思了,但男人也没有急着证明什麽,他有的是耐心。
「我就是不需要麻──」
「江澜,我是这样觉得的,有时候人的需求,连自己都不清楚,我们希望给你一个可以尽情发泄情绪的地方,哪怕是要抱怨我们也可以,不管你对於自己过去的事情怎麽看,或是打算怎麽应对,那都是你的选择,我和知言一定都是尊重你的。」
依照游知言的个x大概没有好好的和叶江澜解释,因此陆铮给了ai人一个拥抱的同时,也好好的说明他们的用意,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理解。
「我没有什麽事不能和你们说的……」
叶江澜彷佛是受到了什麽挑战般,反应极大,甚至显得有些慌张。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但即使是伴侣,也需要有自己的秘密,虽然对你来说,调教和生活密不可分,但是我们先保留一些个人的空间,也不是什麽坏事,不是吗?」
虽然叶江澜看上去仍然对於被强迫这件事情有些在意,但是他并没有像最初那样激烈反对,似乎可以接受陆铮这样的解释。
「虽然我和知言也很想在这件事情上公平,但连心理谘商都揪团是有点太超过了,不能这样浪费社会资源。」
陆铮不假思索的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而这样的话反倒是让人会心一笑,甚至有种莫名奇妙的喜感。
「什麽揪团啦……」
陆铮的话很大程度的取悦了本来闷闷不乐的青年,那张本来纠结不已的脸庞,这才终於有了笑容。
还能笑得出来就好了,陆铮内心松了口气。
「你终於愿意笑了,今天你一直纠结着一张脸,知言很担心你的。」
尽管他们平时并没有将ai人视作需要被保护的人,但是仍然会担忧自己的所在所为,是否触发了对方内心的创伤,所以即使游知言没有说出口,但和对方相处这麽长一段时间,陆铮多少还是可以感受到对方在这件事情上有多看重。
「谁叫知言要对我那麽坏,活该……」
叶江澜的话多少有些淘气了,但是即使是撒娇,陆铮都觉得很好,他喜欢对方各式各样的样貌,只要不是痛苦的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