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区。
”枯又恢复了一张冷脸。
唔,苦日子出身的啊。
“有十八岁了吗?”他又问。
“十九岁了。
”枯说:“卓先生,你再问下去我可能会对你说一些攻击你的言语,介于你刚刚夸了我的名字,我不想说一些难听的话。
”
“哦?”文渊卓微微眯起那双狐狸眼,里面的思绪几经来回,最后他点了点头,“谢谢你对我的容忍,似乎你一开始对我就没有什么好态度,很凶。
”
枯被骂过很多词汇,有贱种,没开化的野兽,最底层的虫豸,很多很多,还是
“疼吗?”
容向晚伸手想要拉住容血,手伸到一半的时候他又强迫自己停下,他喊了一声,“哥哥。
”
容血回头,神色淡淡,等着他说些什么。
容向晚笑了笑,“怎么走那样快,都把我落下了。
”
容血看着他不在意的脸,心里有一股怒气翻涌,刚刚和那人搭话的时候全程没有回头给他一个视线,他盯着他看了两分钟,等他抬头,那个对他视线极其敏感的小狗竟是先选择跟别人聊天。
而现在他竟是不打算说点话解释一下。
容血抬腿踹了一脚。
容向晚闷哼一声,后退半步,小腿酸麻几乎片刻是失去知觉的。
他缓了一口气,无奈地想,哥到底要让我怎么做呢?
我现在乱的很,怕是不能好好地提起心力了。
他唯恐说多错多,一时竟呆在原地,发散着思维想着容血的心情约莫着被他破坏了去,怎么做能够合理地解释他的异常,又不会显得突兀。
那边乱哄哄的讨论着过关要求,屋里点着两盏蜡烛,只有烛火中心是亮的,再往边缘去一些,尽是昏暗。
“疼吗?”容血问。
“疼,但是因为是你给的,我便觉得欢喜。
”容向晚说。
容血冷笑,“疼就长记性,不要说这些好听话来找补。
”
“发自肺腑。
”容向晚心道。
他垂着脑袋,张了张嘴,只道:“都青了。
”
容血往后靠着,眸中神色郁郁,将这件事轻轻翻页。
“坐过来。
”容血随手一指地上的草席子,那草席子卷好放在墙边,荡着灰尘,但厚厚一卷,勉强能睡一觉。
他们的精神状态算好,不用着急休息,容向晚不知道他干嘛,但还是听话地把草席子铺开,坐了上去。
容血找了一合适的位置,坐在了他腿上。
他撑着下巴看着那边热闹的景象,观望着像是看着真实电影,没有真切的参与感。
容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