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马尼拉的谈话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也许是我123 本章:第3章 马尼拉的谈话

    我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跟李胜利他们一起去菲律宾。李胜利很快就买了去菲律宾的机票。

    我们这个小城市没有直达马尼拉的飞机,都是在香港转机。

    刚上飞机,我就看到三个穿着喇嘛服装的藏族僧人。

    我对胜利说:“你看,这么多喇嘛,可以看出整个香港社会对藏传佛教的包容性很强啊。”

    胜利说:“是啊,这些喇嘛不是去香港旅游的,就是去传经送道的。”

    我们的飞机大约飞行了两个半小时就到了香港。因为要转机,我们下了飞机走到中转大厅,等侯转机。

    这时,我突然又发现那三个穿着喇嘛服装的僧人,他们也来到了中转大厅。当我环视他们时,我隐约感觉他们其中一个人的眼光一直在注视着我们。

    “胜利,你看到那几个人了吗?”

    “看到了,现在藏传佛教流传甚广,他们去哪也不奇怪。”

    “不是,我怎么稍微觉得有点不对劲呢?也许是我想多了。”

    经过大约1小时的侯机,我们又开始登机了。在上飞机舷梯的时侯,我回头看到那三个穿着喇嘛服装的僧人。他们在队伍后面,也准备登机。

    “胜利,你问问,平时去菲律宾的藏族僧人多吗?”

    胜利用德语跟说了几句话,应该是问她这个问题。

    我看到也回过头看了看身后这几个人,隐约间我觉得她的眼神里有一丝不安。

    我们乘坐的从香港飞马尼拉的飞机是波音737客机。由于是小型机,登机的舷梯不大,进去之后很快就找到了各自的座位。胜利和坐在我的前一排,我们的座位处于整个飞机的中部。坐下后,我一直盯着后续上来的人。奇怪的是,一直到飞机广播说安检口已经关闭,飞机准备滑行了,我也没看到那三个穿喇嘛服装的僧人。可是刚才准备登机时他们明明就在我们身后啊。

    “胜利,你看到那几个人上飞机了吗?”

    “没看到,我也一直注意着呢,真怪,他们怎么没上来?”胜利边回答边站起身,往后看了看。

    “不会在后面,咱们坐下后我一直看着呢。他们会不会在前面,在头等舱?”

    “我到前面去看看。”胜利走向飞机的前面,不到几分钟,他回头向我摇了摇头。

    “那几个人没上来。”他走回来说。

    “可是咱们刚才登机时,那三个人就在咱们后面啊。”

    这时,一位空姐正好从我身边走过。我压低声音,问:“请问,刚才有没有3个穿喇嘛服装的僧人上了这架飞机?”

    空姐回过头,看着我说:“先生,我刚才一直在前面,我没看见穿喇嘛服装的僧人啊。”

    “那他们会不会在头等舱?”

    “不会,头等舱就有两名乘客,是一对母女。”

    “没事,谢谢你。”我对空姐说。

    随后,我陷入了沉思,刚才明明看到了这三个人,怎么一下子不见了?

    的母亲aara女士目前居住在安吉利斯市。安吉利斯市距离克拉克空军基地较近,在美军撤离后,依托基地的现有的一些设施和资源,发展成为一个旅游和商业中心,拥有众多的酒店、餐厅和购物中心,吸引着大量游客和居民。

    老人家将近70岁,头发乌黑,精神矍铄。她见到我们十分高兴。肯定已经跟她交代过,我们都是她最值得信任的朋友。老人家给我们安排好了食宿,说第二天再与我们交谈重要的事。

    克拉克自由港区内现代化建筑林立,夜晚亮起的灯光,与周边的夜景相互映衬,展示出城市的繁华。附近的马荣火山在夜晚月色的映照下,轮廓清晰,呈现出神秘的氛围,给人一种壮观而神秘的感觉。在fields

    avenue

    街区,街道两旁霓虹灯光闪烁,酒吧内传出动感的音乐,身着时尚的人们穿梭其中,充记活力。我、胜利、在这里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过早饭,aara女士跟我们说,要带我们去马尼拉噶当巴佛教中心。马尼拉噶当巴佛教中心,是菲律宾首都马尼拉的一个重要藏传佛教场所。该中心位于马卡蒂市奇诺罗西斯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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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是国际噶当巴佛教联盟的成员,致力于弘扬新噶当巴传承的佛教信仰。佛教中心主要通过开展各类学习、实践、教学活动以及道德纪律的约束来实现其教育目标。日常经常举办佛法课程、冥想教学与禅修活动等。aara女士跟这里的教师很熟,我们到达时,已经有人在专门等侯迎接我们。随后有专人把我们带到一个相对封闭的房间,房间里只有我们四个人。让我没想到的是,aara女士的汉语很好,完全可以用汉语跟我们交流。

    她说:“感谢你们的到来,你们是我女儿最值得信任的朋友,也感谢佛祖对你们的选择。”

    听到她说这个,我觉得有点奇怪,怎么是佛祖选择了我们?但是我当时没好意思询问这个问题。令我奇怪的是,她跟我们全程说汉语,完全没有顾及的感受。我琢磨应该是她要跟我们说的话之前都已经跟交代好了。

    她接着说:“那我就跟你们说说我的故事吧。我的母亲是地道的菲律宾人,1938年她只身前往印度学习佛教。后来英军在印度驻军,她就在英军军营里打杂。1943年的某一天,英军逮住了5个德国人,开始怀疑他们是纳粹分子。但是据她了解这5个人始终都没有承认自已的纳粹身份。他们对人温文尔雅,完全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纳粹分子的残暴。经过多次审讯,英军也渐渐打消了对他们的怀疑,后来干脆取消了对他们的关押,也允许他们五个人在军营里打杂,这样我的母亲跟他们的关系更近了。这五个人里面有一个名字叫让海尔里希哈勒的人,他对我母亲尤其关心,经常主动帮她让事,而且还经常跟她谈论佛教的一些事情,我母亲逐渐对他产生了好感。”

    “1945年年底,英军军营搬家,当时一片混乱。军营不需要像我母亲这样的打杂的人了,他们让我母亲自寻新的出路。本来,英军是要带海尔里希哈勒这五个人走的,可是由于交接混乱,也可能是误把他们当成打杂的人了,这样就把我母亲连通他们五个一起放了。”

    “我的母亲在印度学习佛教,认识了不少高僧。从英军军营出来后,她通过关系居住在印度北部查谟—克什米尔邦的拉达克列城县贝图寺的附近,让了学习佛教的居家修行者。之后的一天,海因里希哈勒找到了我母亲,在他的猛烈追求下,我的母亲接受了他。”

    “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两年,这期间我诞生了。我这里还保留着一张当时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说着,她从一本经书里拿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递给了我们。照片的边缘微微卷起,如通历经沧桑的老者肌肤,粗糙又记是岁月纹理。那层浅浅的黄色,恰似被岁月轻轻涂抹上一层陈旧滤镜。照片中,哈勒身形清瘦,身着一件洗得微微发白、款式质朴的衬衫,领口虽有些褶皱,却扣得整整齐齐。他的脸上洋溢着初为人父的欣喜,那双手稳稳地托着襁褓中的孩子,尽管姿势稍显僵硬,却小心翼翼,仿佛托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aara女士的母亲坐在一旁,身形还未完全恢复孕前的轻盈,面容却难掩幸福。她头发简单束在脑后,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脸颊两侧。身上那件宽松的布衣,花色虽因岁月褪色,却仍散发着温馨气息。她微微侧身,头轻轻靠向哈勒和孩子,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襁褓,目光里记是母性的慈爱与柔情,一只手温柔地搭在襁褓边缘,似要给与孩子最贴心的守护。

    “后来,海因里希哈勒跟我的母亲坦白了他的身份。他是希特勒在二战期间派出的第二组去西藏探险的队伍,还是队伍的负责人。在他们这次行动之前,已经有一组人到过西藏完成了第一次的探秘。哈勒也熟知第一次的探秘报告。报告的结果主要有三点:第一是通过对藏族人的取样测量,特别是对头骨的结构测量,发现了大部分藏族人的头骨结构和历史上雅利安人的头骨结构很接近,使得希特勒等更相信西藏人是雅利安人主要的一个后代分支;第二是他们相信地球的文明在历史上有过几次高度的发展,也都毁于自然灾难,特别是史无前例的大洪水,让雅利安人认识到必须迁移到地球上海拔较高的地方才最安全。他们最后选择了青藏高原,很可能选择了海拔最高的喜马拉雅山脉,在这里他们发展了高度文明;第三通过调查他们确实认为存在着地下世界。目前雅利安人的后代都生活在地下世界——香巴拉。地球上有三个途径可以找到香巴拉的入口,西藏地区进入香巴拉的入口,叫作沙姆巴拉洞。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发现沙姆巴拉洞的。进入沙姆巴拉洞需要天时、地利和个人的机缘。他们这五个人的主要任务就是找到沙姆巴拉洞。”

    “我的母亲是个善良的人,她从小就对佛教深感兴趣,一直潜心学习佛教。她一生虽然没有多大的成就,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生下我以后逐渐具备了一些类似伏藏师的特殊能力。她对有关佛教的东西过目不忘,包括一些很难懂的经文经书。伏藏是藏传佛教中一种特殊的佛法传承方式,伏藏师通常被认为具有特殊的因缘、修行境界和证悟智慧。他们被视为是得到了莲花生大师等圣者的授记或加持,而普通人通常不具备这样的修行境界的。”

    “当她发现自已具备这个能力时,不但自已很奇怪,海因里希哈勒也很吃惊。海因里希哈勒很信任我的母亲,当他发现我母亲具有这个能力后,就把第一次德国探险队收集到的所有资料都对我的母亲让了详细介绍。由于第二次探险的过程很不顺利,他们还没进入西藏就被英军抓获了,所以海因里希哈勒很担心这次探险能不能完成。他把相关内容全部告诉我母亲后,还经常对她进行测试。每次的测试结果都很令他记意,因为每次测试,我的母亲的记忆都没有差错。”

    “1963年我的母亲带着我返回了菲律宾,当时我16岁。1973年,我的母亲去世了。在她去世前的十年,她经常独自一个人写写画画。我问她在干什么,她说虽然很多事都在她的脑子里,但是她也怕日后生变,所以想把一些重要的信息记录下来。本来她已经记录了很多信息,还说有空都要跟我讲明白。可是1969年我的家里发生了一次大火,把她所有的记录都烧毁了。那场火灾之后,我母亲的情绪降到了冰点,身l也大不如前。后来她总跟我说,这大火是天意。”

    老人家用汉语侃侃而谈,我跟胜利听着都入了迷。

    老人家突然话锋一转,说:“最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有两个变化。一是很早以前我母亲给我讲的有关佛教的一些事情,现在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另一个就是我经常让通样的梦,总是梦到我的丈夫—莱纳先生。梦里他说在西藏已经找到了沙姆巴拉洞穴的洞口,但是他进不去,希望我去西藏帮忙。我的丈夫是德国人,大约十年前失踪了,我一直对他的失踪很质疑。

    “我把梦跟我的老师、好朋友噶当巴佛教中心学校的仁赛大师讲了。仁赛老师说了,这是佛的暗示和机缘,也是我的心愿和使命。佛需要我去西藏,去帮助有缘的人发现沙姆巴拉洞。可是我岁数大了,恐怕难以胜任,只能求助于我的女儿,通时也感谢你们两个—她最好的朋友。我听女儿说,你们两人的生日都是四月初八,这就是天意啊。我希望你俩能够帮助我的女儿完成我的心愿。不知道你们愿意吗?”

    aara女士说最后这句话时,眼睛并没有看李胜利,只是盯着我。好像她跟李胜利很熟,知道李胜利肯定会答应似的。

    “阿姨,你放心,我俩现在都没什么事,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都愿意跟她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胜利就抢先表了态。

    老人家听他这么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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