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南阳仙子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不详 本章:第十七章 南阳仙子

    蚩尤一行路经土族风伯山时,与大荒三大风神之一的风伯以及他的妻子风后,在风伯山附近大打出手,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方圆三百里内长毛的东西都被刮得一毛不长,成猴子、卜运算元、辛九姑等人被狂风刮得不知所踪。

    蚩尤与烈烟石两人一路随着青蚨虫,这一日晌午,行到一片丘陵山谷之中:烈日当空,路旁树木惨碧,叶子在阳光下泛着白光,蝉声高亢密集。热风拂面,以两人真气之强,亦觉得说不出的炎热。烈烟石苍白的脸上变得嫣红如流霞,额上、鼻尖上都沁出汗珠。

    行了一阵,越来越热,风中仿佛带着炎火,山上树叶都变得蔫黄带卷。放眼望去,景物都已变形,仿佛水中倒影,漂浮不定。两人的衣裳逐渐开始被汗水浸湿,额上的汗珠不断地顺着眼睫滴落。

    青蚨虫嗡嗡振翼,极是兴奋,但飞行得却越来越是缓慢。两旁的树木越来越少,山丘也由碧绿转为黄绿,继而转为黄色上丘。两侧山坡上的枯草在热风中簌簌,似乎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转过一个弯,眼前是一片荒漠似的山丘,远处一座石山高高矗立,鹤立鸡群。那石山顶上有一株巨大的桑树。树围五丈余,道道红色纹理交错纵横,青萼黄花,树枝盘错,树叶一尺来长,红艳如火。远远望去,便如一大团烈火在山顶熊熊燃烧。

    传说宣山顶上的桑树,是二百多年前,火族赤帝长女南阳仙子为求成仙,苦修之后到这宣山火桑上,由赤帝亲手点燃三昧紫火,将她烧化。南阳仙子在这树上羽化登仙,这火桑残留了她的元神,所以叫做赤帝女桑。

    当是时,脚下山石突然猛烈震动,那赤帝女桑摆舞如狂,热风啸卷,簇簇红叶如烈火焚烧。蓦地“扑哧”

    轻响,那赤帝女桑的火叶中突然弹出一团紫色火焰,冲天飞起!继而几团火焰陆续飞出,在空中绽放燃烧,悠悠落下,一触着山石,那山石立时如干柴遇烈火,“轰”地一声窜起老大一团火焰!

    刹那之间,空中“哧哧”之声大作,无数紫色火焰从赤帝女桑上冲天飞起,落到山上,片刻间两人周围火焰熊熊,陷入滔滔火海!蚩尤当机立断,在峭壁上劈出一幽深石洞,将辛九姑等人安置其中。

    烈烟石突然听见空中传来狂风呼啸之声,隐隐竟似是一个女子在悲声哭泣一般。不知为何,那声音竟如一块楔子陡然敲入她内心深处。周围火焰冲天,漫天紫光,周围烈火“劈噗”作响,那哭泣似的风声在耳边回荡。

    烈烟石全身一震,脑中蓦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觉得此情此景好生熟悉,似乎从前在哪里看过、听过一般;但这感觉一闪即逝,再也回忆不起来。

    回身抬头望去,只见那帝女桑在烈焰狂风中婆娑扭舞,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在万丈火焰之中眺着悲戚而狂烈的舞蹈。刹那之间,她胸口又猛地如遭重锤,那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涌入脑海。

    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看见那帝女桑如花怒放,一道紫红色的光芒冲天而起,那风声在耳边呼啸,声声哭泣印入心中。那紫红色的光芒在空中爆炸幻化,变作一张冷艳悲戚的美人容颜,又倏然化为一只巨大的手掌,猛地向她抓来!

    烈烟石大吃一惊,只觉一道强烈无比的真气犹如龙卷风般急速倒旋,那紫红色的大手猛地将自己硬生生平地拔起,朝着那帝女桑急速飞去:心中大骇,想要调集真气,却周身瘫软,动弹不得。眼前突然一片紫红色,意识混沌一片,就在昏迷前的一刹那,她费尽周身力气,大声喊道:“蚩尤!”

    蚩尤在那峭壁石洞之内,听见烈烟石撕心裂肺的长呼声:心中大骇,猛地纵身跃出,翻上石壁。恰好看见烈烟石随着一道强烈的紫光直飞帝女桑,帝女桑树干上的红色纹理突然张裂,犹如一张巨口将她吞没!

    蚩尤大惊,朝着那帝女桑飞掠而去。苗刀闪动,风雷滚滚,宛如青色狂飙怒斩而下,朝着吞没烈烟石的树干位置直破而入,不料却连人带刀被帝女桑拖扯而入。在树内南阳仙子的元神将蚩尤误认她的情郎赤松子,于是入烈烟石体内。蚩尤无奈只好先将她稳住,顺着她的口风,听她述说前世往事。

    那一年南阳仙子十八岁,刚刚被长老会授以“火族亚圣女”,再过十年,就可以成为火族圣女了。那时在她的心里,一心只想成为全族最为高贵圣洁的女子。

    那一年的蟠桃会开得特别早,定在五月初十。四月初,赤帝还在闭关修行,让南阳仙子独自前往昆仑山,一路上也好增加些阅历。她欢欢喜喜地出了城,朝昆仑山出发。一路上游山玩水,欣赏沿途大荒景色。

    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从女性的敏感和直觉,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族中人看她的眼光。她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

    她是火族赤帝的女儿,同族中人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同门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

    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姐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经过那瑶碧山时,正是午后。香单茂密,紫情花盛开,风中都是那甜蜜的香气,在阳光中闻来,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开来。南阳仙子站在山腰上,看着绚烂的紫情花开遍山坡,长长的绿草在风里摇摆,蝴蝶飞来飞去,再也舍下得走开。她沿着山坡,在瑶碧山里闲逛,瞧见山谷中有一个很大的水潭,阳光照在水潭上,晃得心都软了。

    便在此时,她突然听见那水潭中传来一阵阵的歌声,然后那水潭突然翻溅开来,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从水潭里跳了出来,高高地越过山坡,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南阳仙子双靥顿时通红,看到那男人那东西便直挺挺地在阳光里立着,笔直地对着自己。

    她长了那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丑陋的东西,一时间呆住了。这个男人就是赤松子,他似乎也没有想到山坡上突然多了一个女人,也稍稍楞了楞。然后你竟然就哈哈大笑起来,“你在这山上偷看了多久啦?”

    南阳仙子当时气得险些晕了,突然赤条条地跳出个男人,朝自己展示这么个怪物也就罢了,竟然一口咬定她故意在一旁偷看。她大怒之下便向男人出了手,想不到那男人本事高得很,轻而易举地将南阳仙子的进攻化解开来,赤条条的身体在她眼前晃来晃去,那根丑怪的东西也在她眼前不断晃动,口中竟然还笑嘻嘻地说些疯言疯语。南阳仙子气得快要哭出来了,真想将那男人剁得稀烂。

    那男人的手脚快得很,南阳仙子登时被封住了经络。她又羞又恼,登时昏了过去,醒来之时发觉自己斜躺在水潭中的巨石上,那个男人就坐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嘴边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她全身无力,从小到大,她从没这般受过欺负,从没这般无助和脆弱,她心中又羞又恼又怒又害怕,“不知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双眼睛贼忒兮兮的,多半又在想着坏事,倘若他过来抱我,我该怎么办呢?”

    她脸上围着纱巾,看不出姿色,但身段里在随风飘飘的淡红纱衣中,轻盈娇美、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是清晰可见,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诱人。

    看得出,少女的芳心有些彷徨,她落在自己手上,就要听自己的摆布,这是无可置疑的。但赤松子看得出,她分明身上带着一股不屈的折人的无奈。可是现在,赤松子有些想不起该做别的什么事了,他头脑里有理智的声音告诫他不要太冲动,因为他一辈子也没有冲动过,一方面,一个强大的声音告诉他,“征服她!”

    当南阳仙子在这个强壮的男人面前,看见那婪贪的眼睛时,她的心一下就慌了,她由心里感到厌恶,毕竟她从未接触过男人。她真想逃离这里,越快越好,可是,她没有动,她感到身体酸软,动弹不得。

    小手白里还透着红,赤松子玩味着这双手,并把身体靠了过来,好像不胜酒力地依在南阳仙子的背后。少女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本能地想转过身推开他,可是无力感使她没有动作。

    美人就在眼前,赤松子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过,他是男人,他只知道一点,就算这是梦也要做到底。

    少女芳香渐渐地飘进了粗大的鼻孔,使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脸开始发红,呼吸有些急促,他的手缓缓地伸到了南阳仙子的头顶,轻轻一拔,将别住头发的卡子拿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瀑布般火红的头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了赤松子的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他把脸贴在南阳仙子那白嫩颈长的脖子上磨蹭着,贪婪地嗅着。那是一种不同寻常的香,发香、肤香还有处子特有的幽香,足以使男人发狂的香混合在一起。

    赤松子不是普通的男人,虽然没有发狂,可是他觉得下腹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的自以为很棒的阳具缓缓地挺了起来,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了南阳仙子那丰满、结实而又不失柔软的臀部上,这种感觉使他有些受不了,但是他还是克制着,双手缓缓地抚摸着少女的身体、背部,滑到腰部,慢慢环抱到了腹部。

    这时,赤松子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香玉满怀,他用口在少女耳边轻轻吹气,此举让南阳仙子有着异样的感觉,说不上讨厌,可是身体又不自主地微微抖动。由于自己特殊的身份,可说是让男人敬而远之,更别说让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了。

    赤松子开始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企图使她的情欲更加高涨,手则轻抚她滑顺的秀发。南阳仙子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不知道赤松子要干什么,因为她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她脑子有些混乱,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赤松子推开,她要这样做,这是一种冲动,她的脸像晚霞一样红艳,有些热。

    她缓缓抬起了手刚想抓住赤松子的手把它们分开,她的耳边响起了恍惚的声音,“你的嘴唇可是天下女人中最性感的唇?”这淫邪的声音使南阳仙子听了一阵恶心,她本能上虽然想要反抗,可是突然有一种好像被电到的感觉,全身更是松软无力,本已抬起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原来这时候赤松子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服,左手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不停搓揉。先从边缘慢慢摸到中间,用画圆的方式双手齐下,力道由小转大,再由大变小,时而挤压、时而轻抚。虽然并非自愿,但是身体是老实的,乳头已经像果核一样明显立起,南阳仙子的体温也跟着动作而升高。

    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男人那样触摸,南阳仙子本能上起了反抗之意,身体不停地扭动,可是这无疑是火上加油,反而让抱着她的赤松子情欲更加高涨,动作更大。他全然没有顾忌到少女的挣扎,他已经陶醉在这美好的尤物所带来的快乐里了,对着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对于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南阳仙子本来是觉得十分羞耻,可是偏偏又无力反抗,再见到赤松子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果不其然,他缓缓地把带着些胡茬的大嘴,顺着少女的脖子贴到了她如晚霞般微热的脸颊上来,他的鼻子不断地贪婪地嗅着,大嘴却向着那红艳性感的嘴唇上蹭了过去。

    少女心里一阵恶心,却又本能地要躲闪,慌乱中把红唇侧了一侧,使赤松子的大嘴落了个空。然而,赤松子怎会就此罢休,他伸长了脖子,把嘴又一次地伸出,南阳仙子一次又一次地避开。

    色迷迷地把大嘴贴在那白嫩的粉颊上,赤松子淫笑着,“怎么?躲着我干吗?好戏现在才要开锣呢,要听话,你就好好的给我享受吧,不然的话小心我把你的脸蛋给划花。”像惊头棒一样,使南阳仙子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害怕男人会真的划花她的脸,因此也只好放弃抵抗任赤松子为所欲为。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她发觉赤松子的嘴停在她的面颊上不动,她知道他在等她,可是她又怎么能……

    “乖……”赤松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南阳仙子缓缓地嘴唇转了过来,她知道,她每靠近一点男人的嘴,就会多一点恶心,可就像一个大火炉一样,明知里面装满了火炭,她还要是用双手把它们捧出。

    而此时,赤松子并不知道南阳仙子此时的心理变化,只以为刚才是害羞。看着美人儿慢慢地移动过来的红唇,他的心扑通地跳了一下,便迫不急待地把大嘴迎了上去,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赤松子只觉南阳仙子的嘴唇温润、香甜并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兴奋得一个抖嗦,而南阳仙子却被一股汗气、酒气加臭气醺得一个抖嗦。

    左手拦住那纤细的腰身,右手一托南阳仙子的头,赤松子张开大嘴像吃糖糊芦一样,大肆狂吻起那性感的香香甜甜的红唇来。少女粉面上布满了红霞,整个人慌乱起来,不知是因为厌恶,还是因为从没有男人吻过她。

    而赤松子吻着南阳仙子的香唇,整个人彷佛燃烧了起来,他的粗短的舌头强有力地顶开少女的红唇,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檀口中,一股清人的清香使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他的舌头胡乱地用力在南阳仙子的嘴中乱搅着,嘴唇拼命吮咂着那弧度标准的性感之唇,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女人如此亢奋过,他只感到南阳仙子的红唇像温润的湖水、像清香的花朵,把他熔化,更像一种催化剂,燃烧着他的欲火。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阳具挺得更加坚硬,紧紧地贴在少女那丰润的臀上,他一面贪婪而又疯狂地吻着,一面腾出右手来,顺着面颊、脖子,缓缓地滑向了南阳仙子那高耸的足以使任何男人倾倒的酥胸。挺立的胸部非常丰满而且圆润,饱满得使人不相信那是一个豆蔻少女的胸脯。虽然她害羞而用胸布紧紧地束着,可是那青春的挺拔却依然掩饰不住。

    而赤松子的手正滑向了它们,慢慢地用手指把衣襟挑起一个缝来,手很熟练地伸进去……南阳仙子同时像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男人正在侵犯着她的少女的圣地,她下意识地想叫,可是嘴正被狂吻着,一声闷哼发了出来,紧接着她不顾一切地一把推开了赤松子,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他脸上。

    这一声脆响,使她突然清醒了,她知道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她呆住了。赤松子也愣了一下,这一个嘴巴,与其说让他清醒,不如说让他发狂,他看着秀发随意乱披在肩上的南阳仙子,看着她那因狂吻而潮湿丰润的红唇,看着她绝美的容颜,看着她倔强的脸,还有被他拉扯开的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肌肤,和一弯乳房的轮廓,和由于激动而一起一伏的胸部,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欲。

    他狞笑了一声,又贴了上来,南阳仙子无数遍地告诫自己,要忍住,无论如何要忍着,不能再冲动,要顺着他……赤松子上前又搂住了少女的肩膀,怕她再挣扎,搂得紧了一点,忽然他发现她并没有挣扎的意思,虽然身体很僵硬,可是并没有反抗,于是他淫笑着松开了手。

    女孩不停地摇着头表示拒绝,可是赤松子却不管她的反应,手就朝着少女胸前摸去。虽然是隔着衣服,却也是南阳仙子,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少女欲仙欲死,胸前两团丰满软肉被抓得变了形,嫩紧的窄穴内溢出温热的阴精,赤松子抽出大肉棒,只见白浊的液体混着些血丝流下。体位由原来的姿势换成坐姿,观音坐莲似的,由下往上强力抽送,猛插少女的蜜穴。

    不同的姿势有不同的快感,无力的南阳仙子将手搭在对手肩上,赤松子更是抱紧了她,如此一来,抽插的动作可以说每一次都顶到深处。埋首进那深深的乳缝中,用力抓捏粉白的大奶,上下搓动。红热的嫩肉从指缝间被挤出,渗着晶莹的汗珠,使得女孩看起来,既淫媚,又冷艳。

    痛感与快感并重之下,终于,南阳仙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鸣,她的手紧紧攥住了对方的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女孩的秘处喷涌而出。“噢……不要了……要死了……”,玉人无力地喘息着被送上了绝顶,瘫软在男人身上。

    慢慢挺直身子,赤松子把自己送到女孩的唇边,将肉棒在她嘴边弹了几下,小脸蛋上随即沾上了一点爱液和血迹。南阳仙子一边喘息,一边顺从地把还是那么雄伟的物事又一次纳入自己的樱嘴里,带着自己的爱液和落红,仔细地舔拭着。

    这时,赤松子半坐着,南阳仙子则是跪着在吸吮他胯下的肉棒,将口中的巨大缓缓在前后抽动着,偶尔将肉棒抽出口中,用舌头像在吃冰棒是舔着。严格说起来,少女根本不可能知道该怎么做,可是从她的表现中,很明显得想让南阳更高兴而在努力。

    那里湿热温暖的感觉,让赤松子很快的又兴奋了起来,就把女孩的小嘴当成肉穴抽了起来,牙齿偶而的碰触,更让他十分的兴奋,男根越发生龙活虎、杀气腾腾。粗大的分身塞入嗓子眼中,顿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而且男人还抓住了她的头,开始前后撞击着她的喉咙最深处,窒息的感觉越发明显起来。

    眼泪不停落下,毕竟如此硕壮的肉茎完全进入那么小巧的樱口中,而且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狂进猛入的同时,要求她像吃冰棒似的,用舌头舔弄他的肉棒。无可奈何之下,南阳仙子如言照办,因为她目前根本无力反抗,只好听从赤松子的吩咐照做。

    对南阳仙子来说,这些动作都十分难为情,她先将肉棒含进去,然后口中深处又抽出来。接着又含住肉棒的前端,而且,像是在划小圆圈般地绕着不停地转动。现在,男人的分身沾满透明的黏液,有着鲜明的浓厚气息,像是叨着奶瓶的小婴儿一样,吸吮了几下之后,才能放松似喘一口气。

    用舌头来回再舔着肉棒,伸手在肉棒的基部,温柔地握住胀硬的小球,赤松子极尽的羞辱着南阳仙子的自尊心。男人只觉一阵奇爽,抓住女孩的头插了一下狠的,只听她惨吟一声,感觉到口腔中的大家伙猛地跳动起来,刹那间,浓浊的白浆填满了小嘴巴,甚至溢出鲜红的双唇,透出一股淫媚之色。

    将喷射中的分身拔出来,虽然已经发射多次,劲道依然不减,阳精依旧在少女粉脸上爆发着,就连眼睛、鼻子、头发上都有沾上。而南阳仙子就好像是沉醉在精液的洗礼下,表情看起来十分的怪异。看着美丽的清纯少女被粘稠的阳精弄糊得一塌糊涂,脸蛋嘴角还流下一丝丝液体,赤松子不自觉笑了起来。

    “看看你自己……”,赤松子把女孩抱到平静如镜的水潭边。“不……”南阳仙子的粉脸在水光下一阵发烧。“好好看看南阳仙子的……”男人恶意的笑着,分开他的双腿。

    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地展现在水镜里,凌乱濡湿的柔毛,一朵楚楚可怜的牡丹。欺霜赛雪的柔肤,几处斑斑点点的惺红。情缝半张,羞唇微颤,淅淅沥沥的情露不可抑制的滴下来。风雨后的娇蕊,风雨后的佳人,风雨后的草地,尽在水光倒影中。

    不知过了多久,赤松子站在草地上抱着南阳仙子的腰身拼命地抽动,而嘴则在那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南阳仙子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双手摞住她的纤腰,不停地把她在自己的身体上提起放下。

    闭着赤红的眼,赤松子听着娇柔少女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而南阳仙子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挣扎,只知道快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

    而赤松子又把少女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凌虐起她的肛门来,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男人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南阳仙子,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

    赤松子从南阳仙子的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排泄器官被男人所欺凌,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地承受着,她的身体被赤松子撞击得前后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

    身体被连番的侮辱,小穴早已被插得红通通的,而此时她的菊蕾正被大肉棒猛烈地抽插着,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声音从她口中喊了出来,好似身体似乎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自然配合着赤松子的奸淫而摆动身体。虽然不是自愿,可是……现在的南阳仙子又能做些什么呢?

    当赤松子把她放下来成最初的姿势时,饱受摧残与折磨,使南阳仙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香汗布满了她的全身,她喘息着,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了。而赤松子也因消耗过多而大汗淋漓,稍微喘息了一阵,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阳具上,那本已有些瘫软的阳具又生龙活虎起来。

    搬开女孩那白嫩结实的大腿,提起她的腰肢,赤松子再次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少女只是轻微地呻吟了一下,银牙一咬红唇,眉头一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再度发出了忘我的声音,接连几次的凌辱,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让南阳仙子更是身心俱疲。

    这一次赤松子更加疯狂,他压在南阳仙子的身上,不停地抽送着,嘴贪婪地狂吻着少女那挺拔高耸,而又十分柔软带有弹性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乳峰,狂吻着她香甜温润的性感之唇,狂吻着她的每寸肌肤,他粗糙的舌头拱开她的嘴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所激动着,发狂地抽送着。

    他闻着少女的体香,看着南阳仙子那娇美而现在却似带雨梨花般,满是泪水和汗珠的绝世容颜,感觉着美女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搐,像一张小口紧紧地里住了龟头,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样,刺激得赤松子发狂地挺动摇摆,撞击得南阳仙子彷佛能听到自己耻骨碎裂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破瓜之苦犹若日下薄霜,化的无影无踪,被男人连连冲刺、深深抽送的快感,令南阳仙子再也无法自拔地沦陷了,快活地扭腰迎送起来,只乐得她如疯如狂,舒爽到无法言语。不知被干的得了几次高潮、上了几次妙境,女孩完全瘫软了下来,只觉得赤松子也是浑身汗湿,偏生还是继续肏弄着她。

    不知不觉中,赤松子感觉到分身越来越不听自己的控制,这种感受使它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随着他体力的减弱,一点点顺着阳具向他的龟头涌来,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像要爆炸一般。

    而南阳仙子也感觉到赤松子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坚硬,自己却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迎合着他。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赤松子压制了近十个时辰的精液喷薄而出,他像发了疯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南阳仙子,嘴也死死地咬住了她右边的乳峰,阳具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

    而南阳仙子先是起了一阵轻颤,既而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这股浪潮扭动着,而阴户内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这似乎无穷无尽的温暖的液体。她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传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击般撞击着她的身体。

    巨棒在怒胀着,胀得南阳仙子下身疼痛难忍,在下身犹留连未去的刺痛感中,感受着赤松子射入她体内的热流汨汨地动着。她用尽最后力气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而这种呻吟,有经验的男人都听得出来,那是高潮时特有的声音。

    不知她是因为欢娱,还是由于赤松子抱着她的身体,撕咬着她的乳峰,而感到疼痛时发出的痛苦呻吟,她发疯般抱着赤松子正在咬她奶子的头,身体剧烈地迎合着那股浪潮而扭动着,全身肌肤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不知过了多久,井喷的精液才射完,确切的说是停止了抽搐,大约有一刻钟吧,而南阳仙子却已经晕了过去,气若游丝,双颊潮红。的确,对于她这样一位娇弱的女子,对于一位处女来说,密密麻麻的粗重的毛发,瑶姬只觉得一阵恶心,把头扭到了一边。赤松子面色一沉,燕姬用手巧妙地把瑶姬那雪白的娇躯半爬地按在了地上,执住她那雪白的臂膀,往内一扭。

    瑶姬痛得把头昂了起来,“啊”地大叫了一声,接着银牙紧咬红唇,依旧把脸扭向了一边。美丽而坚强的美女,使得赤松子看在眼里、烧在心头,一种残忍的念头升起,他一把揪住瑶姬那如瀑布般披向一边脖颈的秀发,把她的头揪起来,眼睛凶狠地盯着她。

    看着她那不屈的眼神,赤松子恼羞成怒地一掌抽在她的俏脸,晶莹如玉的粉颊上立时出现了一片红晕,“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瑶姬忍着疼痛,倔强地怒视着他,这心中性感的女神的注视,使赤松子不知所措起来,他冷笑了一声,“好……好……”,盯着瑶姬有些不安的脸,“那就先把你儿子的右手剁下来!”

    “不……”瑶姬发狂般地挣扎着,“不要伤害我的儿子,好……我听你的,不要碰他!”赤松子淫笑着盯在她的红唇上,瑶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伤心而愤怒地贴到男人怀中。赤松子淫笑着把衣服脱光,一伸手搂住了美人的身体,一股润滑温热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使那原本坚挺的阳具又粗大了许多。

    放肆地在那娇柔的胴体上来回摩娑着,大手又不自觉地摸向了她雪白高耸的乳峰,来回揉捏着。瑶姬绝望地毫无表情地看着赤松子,彷佛身体已经麻木。“我的美人儿,把嘴张开点儿,对……来吻我,来呀,唔……”

    赤松子贪婪地吻着这梦寐以求的美人儿的嘴唇,那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瑶姬鼻息轻吹在他脸上,吐气如兰,他快要飘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赤松子硬是离开了瑶姬的吻,他知道,这个尤物是属于他的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要慢慢享用。他托着她的脸,下流地说,“好吧,美人儿,我们开始合作吧?”边说着,边将他那根粗大的肉茎在瑶姬那娇媚雪白的身躯上来回地蹭着。

    瑶姬犹豫了一下,不忿地看着他,缓缓地蹲了下来。“不是蹲……是跪……”她只好又改成了跪姿,这屈辱比起她将要受到的不算什么,为了儿子,她什么都愿意牺牲,她用纤细的手轻轻地捉住了赤松子胯下那怪物般的阴茎。

    赤松子只觉得下身一般挺动,天啊,原来她的手都这么有魔力。瑶姬将嘴唇试探地慢慢靠近那魔物,一股浓臭的男人不清洗的骚味冲鼻而来,她一阵恶心把头扭向了一边。

    “嗯?”赤松子威胁地哼道,瑶姬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有口交过,甚至没有碰过几次男人,夫君和她做爱丝毫没有顾忌过她的感受,而且是在晚上熄灯的时候。等到有了身孕,而且由于丈夫忙于在外逐名追利,她经常是独守空房。

    瑶姬把心一横,学着刚才燕姬的样子,慢慢伸出了花一般有舌头,轻轻触了触赤松子的下身,一股苦涩骚使她差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阴茎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赤松子的感觉像灵魂出窍般地,鼻息沉重。

    她心一横,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的东西,缓缓地伸进了自己嘴里。赤松子彷佛从地狱升上了天堂,他嘴里长吐了一口气,忍住了那过早的冲动,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那温润的嘴里不断地胀大,感觉瑶姬那性感的小嘴对分身的种种刺激,他的淫液混着玉人的口液不住润滑着它。

    瑶姬不知是不情愿,还是不会,动作总是那么慢,轻轻地,这使赤松子不能完全尽性。他示意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这声音彷佛是动力,瑶姬下意识地加快了那东西在嘴里的吞吐速度,赤松子喘息着,“美人儿,如果你不卖点儿力气,把刚才燕姬的绝招都使出来,我把你的儿子拆成十八块。”

    瑶姬抬起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着望着赤松子摇了摇头,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她紧皱双眉,小嘴不停地吮吸吞吐着那粗大的阴茎,灵巧温润的舌头不停地舔吸着含在口中的龟头,纤细的玉手握着阴茎的根部不停地揉搓、转动,她不知道什么是结束,只有不停地吮吸,内心的屈辱早已被儿子的啼哭声扰乱。

    彷佛灵魂都出了窍,赤松子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双眼紧闭,好似享受着这无穷的快感,看得出他正在尽全力地抵抗着那美丽的嘴唇和舌头对阴茎的种种刺激,渐渐地,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大。

    赤松子暗运功力逼住了那火烧般即将喷射的精关,示意瑶姬停止了吮吸。丽人喘息着,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红唇。赤松子知道,真正的时刻刚刚开始,他将瑶姬慢慢地扶起来,只见她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两只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微红的娇颜,赤松子一把将瑶姬紧紧抱住。除夫婿外,她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赤松子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肌肤相亲,来回磨蹭,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美妇人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瑶姬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心中不禁一荡。赤松子环抱她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她的纤腰。“啊”的一声轻呼,她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赤松子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地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瑶姬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只见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赤松子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瑶姬虽赋性贞洁,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妇人,如今赤松子赤裸裸地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地环抱住男人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赤松子立刻识趣地亲吻她的樱唇,双手托起她的臀部。

    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坐在椅子上,在红木衬托下,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

    魔手放肆地在她雪白丰滑的腿上游走着,赤松子恣意地抚摸,放肆地亵玩,令瑶姬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男人抬起妇人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地揉捏。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

    赤松子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那手突地停在她的桃源上。美人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刚要伸出的手又扶在了椅子扶手上。赤松子脸上淫笑着,手不停地对着瑶姬的下身摸弄着,手指在她娇嫩的阴核上来回挤按,望着她绝美的脸庞上显出的痛苦的神情,男人的呼吸也在不断地加粗。

    她杏眼微闭,银牙紧咬着红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随着赤松子的摸弄扭曲着,试图用这无谓的摇摆挣脱那只可怕的手。渐渐地,瑶姬觉得自己简直舒服得快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

    男人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美人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穴,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

    腰肢扭动,双峰自弹,赤松子渐渐支持不住了,在他粗暴的蹂躏下,感到手指有些湿润了。他知道时候到了,用双手将瑶姬的大腿强行分开,把它们跨挂在椅子扶手上,左手扶着自己那粗大的阴茎,在她的阴户前来回地蹭来蹭去。

    这感觉令瑶姬浑身发冷,她知道将要来临的是什么,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将头扭向了一边,她蛾眉紧锁,又带着些期待。赤松子感到自己的下体不断地坚硬到了极点,来回蹭着,突然,他左手一用劲,身体向前一挺,将那硕大的丑陋的东西猛地插入了美人儿的身体。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瑶姬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啊……”

    瑶姬一声惨叫,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痛苦得脸都扭曲了,双手一下子抓紧了扶手,身体战悚了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她早已无性的经验,娇躯突遭暴入,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只是此情此景,赤松子却觉得兴奋异常,又一使劲,将整根近尺长的粗物,连根插入了她的身体中。只觉得其中紧润温湿,肉壁轻咬,激动得他差一点便射了出来。交合的姿势早是赤松子预先摆好的,其利连根侵入,瑶姬又是一声惨叫,泪水顺着粉面流了下来。

    赤松子可不管这些,他将整根粗物停留在瑶姬的身体里享受了片刻,又拔了出来,再一次猛然插下。强烈的冲击,使娇小的身体随着疯狂的抽插撞击不停地上下引动住着,她早已被这强暴的侵入所征服,除了咬着带血的红唇,紧抓着扶手不致翻倒外,剩下的只有忍受、忍受。

    逐渐地,赤松子逐渐疯狂了起来,瑶姬也随着椅子一起如残风中的落叶,不断地摇曳着,痛苦地断续地呻吟着,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肆意地流淌着。

    瑶姬终于忍不住地叫出声来,一求速死地叫了出来。可是赤松子并没有停止,狂烈地冲击残忍地将她的痛吟声撕成了碎片,断断续续却又无比强烈地侵入他心里,混着他的粗重喘息和抽插时的剧烈磨擦的声音撞进每个人的耳膜,燃起的,只有欲望这火。

    南阳仙子在一旁看着激情的春宫戏,眼睛放着光,望着瑶姬那柔雪般丰润的身体,在赤松子的摧残下不断地痉挛抽搐,不禁舔了舔干冽的嘴唇,刚才温柔的嘴唇清香仍然在口中混着吐沫流淌。

    瑶姬的声音已渐渐低了下去,从狂呼转成了低吟,浑身如着了火一般地滚烫,意识渐渐飘远,泪也慢慢地流干,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还依稀挣扎着,刚烈,一直在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心中伴着她风风雨雨。

    知道自己渐入了佳境,速度不断地加快,这本是赤松子所不愿的,他不能输给一个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她的身体写着性感,她的灵魂刻着倔强,此刻却任他摆布,他要征服,这个念头使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和体力,一改往日几近残虐的游戏,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只知道不断地用力不断地深入,疯狂地抽送,面对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也会如此的。

    突然间,瑶姬的声音彷佛被坚强地抑制住了,除了身体仍被推送着起伏以外,银牙已咬上了红唇,鼻翼微张着,丰满地双峰被带动得如波浪般地摇动,双手紧紧扣住椅子的扶手强撑着身体,不至被撞击到椅子下面,脸上依旧布满痛苦,紧闭双眼,但是她没有声音了,她在用自尊和勇气抑制住了这弱小的呼喊。

    冲动的男人被这突然的举动激醒了一下,渐入高潮的赤松子,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几乎就是同时,他停止了抽送,不情愿地抽出了阳具。瑶姬觉得下身一空,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微睁双眸,发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甚至带着仇恨地凝着她。他的眼睛,像野兽。

    赤松子略微调均了呼吸,低下身看着自己光亮逼人龟头,带着丝丝血丝,他喘了口气,俯下身一把揪住瑶姬的秀发,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着刚强和不屈,这使他不敢逼视。“嗯……看我怎么征服你……”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软玉温香抱满怀,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瑶姬酥痒难耐,春心又起。

    阳具精神抖擞的翘起,硬梆梆的横架在瑶姬股沟之间,猛一瞧,倒像是女人坐在他阳具上似的。阵阵幽香渍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柔软的娇躯、颤抖的身体,赤松子赤裸地紧拥着怀中的女人,她那柔软温暖的身躯不停地颤栗抖动,却也激发男人原始的冲动,欲火如焚,血脉贲张。

    缠夹住男人身上的瑶姬,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赤松子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技巧地抚摸她的腰际,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却酥酥软软,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她竭力抗拒那邪恶的舒服感,但事与愿违,她反而跟着邪恶亢奋了起来。也不知幸或不幸,她接连碰上技巧高超的淫贼,一向单纯的她,从未想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的饥渴,魔鬼早已深藏体内,她又如何抗拒呢?

    搂着赤松子脖颈的双手,时松时紧;缠绕住赤松子腰际的双腿,愈加用力;她身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只想获得更多的温柔。男人的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刮擦,乳房受到刺激,紧绷上翘,乳头也凸起,颤巍巍的挺立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要知赤松子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瑶姬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赤松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那根骚肉棍可更加粗大了。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瑶姬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

    她觉得自己疯了,她不想当贞女,她只想当荡妇,沙哑陌生的哀求突然从她嘴里冒出,“给我……我要……

    我想要啊……”赤松子见其饥渴若此,也不禁性味盎然,他托着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阳具对准那湿润的阴户。火热硕大的龟头紧抵着嫩穴口颤栗抖动,瑶姬只觉穴内如有蚁爬,更为空虚难过,她身子朝前一耸,奋力迎上前去。

    阳具划开薄唇,滑溜的钻了进去,瑶姬只觉下体无比充实,舒服得简直受不了。她心想,“就算将全世界的欢乐加在一起,恐怕也抵不过这瞬间的幸福吧?”侵入体内的肉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探路的龟头寻觅到敏感的花心,它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

    下体饱胀已无迂回空间,瑶姬不知如何是好;她咬牙切齿,频频嘘气,只等男人布施甘霖。赤松子御女无数,深知这个美妇目前饥渴欲狂,根本也用不着“九浅一深”这种慢功细磨的法门,她需要的是立竿见影,快速强劲的冲刺,唯有冲刺、冲刺、再冲刺;狠插、狠插、狠命插,才能及时满足眼前的这位成熟美妇。

    他快速抽插,阳具次次到底,愈发火热粗大;不过百来下,瑶姬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不一会,除抽插所发出的“噗嗤噗嗤”淫声外,再无其他声响。美人迷离恍惚,星目朦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已进入极乐的无声境界。

    娇躯被横放在床上,勇猛的武器再次冲锋,“啊”的一声长叹,瑶姬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地朝天竖了起来。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她除夫婿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夫婿阳具仅只普通,为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

    但赤松子可是花丛老手,他不但阳道壮伟,亦且手段高强。抽插、研磨、顶撞、扭转,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瑶姬被弄得意乱情迷,再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那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酸又麻。

    粗大的男根撑得小穴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赤松子,放浪地呻吟起来。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具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余地。赤松子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那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饱满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瑶姬只觉火热滚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一向端庄的瑶姬,在赤松子那粗大的阳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赤松子的脖子,大腿缠绕住男人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地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赤松子望着瑶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地抽插,一会功夫,美妇人已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望着瑶姬的媚态,心中觉得无比的满足,赤松子打桩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不断撞击着妇人的嫩穴。她那丰盈雪白的大腿,也越伸越直,越翘越高,不停地向上蹬踹。

    “噗吱噗吱”的淫声,配上“嗯啊唉哟”间歇不断的娇喘呻吟声,使得赤松子愈益兴奋。此时身下的瑶姬颤声连叫,身躯直抖,下体急遽的产生收缩,他见状,顺势加快抽插,下下直捅到底。

    瑶姬忘情地颠狂了一会后,长嘘了口气,身子便软瘫了下来。赤松子“波”的一下抽出肉棒,她只觉下体空虚,真是说不出的难过,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迅速翻转她的身体,“噗吱”一声,复行由背后深深插入,瑶姬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方才的一声“啊”,充满了怅然若失的不舍感觉;如今的这声“啊”,却予人一种喜悦快慰的感觉。她只觉全身的感觉,完全集中于下体,男人的肉棒就像火炬一般,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种,她整个人似乎燃烧了起来,化作无数快乐的火焰。

    她简直成了永不餍足的荡妇,她无法离开男人的肉棒。赤松子以各种体位、姿势,疯狂地奸淫她,而她也放浪形骸疯狂地迎合着,什么儿子,完全被抛诸脑后,她只想紧紧夹着,那根灼热粗壮的大肉棒,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攀上情欲的高峰。

    穴儿突地紧缩,阳具彷佛和肉穴已焊成一体,赤松子感觉滚滚热浪冲击龟头,麻痒舒美,精关难守。瑶姬只觉紧抵花心的龟头猛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舒畅直达心坎,整个人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一会她从云端跌落,但又一股热流送她重返天际,如此反覆,飘飘欲仙的她,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今夕何夕。

    晕厥过去的瑶姬,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赤松子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这个梦寐以求的美妇,就这么承欢在自己身下。

    如今燕姬面庞娇艳如花,眼神含怨带诉,酥胸洁白似雪,玉腿丰腴修长。赤松子看在眼中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也已一柱擎天。眼眸里闪现出淫荡的目光,双手不停地揉挤着雪白乳房,忍无可忍的美妇人飞身上前,在儿子脚边跪下,伸手将巨龙一把攫住,用手指和舌头不停爱抚,粗大的阳具在抚弄下更加硬挺起来。

    好像故意做给儿子看似的,燕姬把舌尖放在龟头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红唇张得大大的,把男根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

    但随着燕姬的吸吸吮吮,赤松子不禁哼哼唧唧了起来,而女人也从鼻孔中闷哼出娇媚的呻吟声。眼见口中男根火热坚挺,她心中大喜,玉手握住阳具抚弄,朱唇微张,香舌便把阳具纳入口中,像是在吮冰棒似的,不时发出“啾噗啾噗”淫靡声响,一面还用挑逗的眼神向上看着儿子。

    受到这种刺激,心中的情欲更加明显了,赤松子用力抓住娘亲的长发,连连挺起屁股不断在她红润的嘴唇内抽插。阳具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受到这股刺激,他发出低沉的哼声,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面色铁青,伸手按住她的双肩,怒喝起来,“啊……你在干什么?”

    俏脸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燕姬仰望看着儿子,“对不起……不小心碰到牙齿……我保证这回一定小心……”

    说完用左手撩起散乱的秀发,又开始把巨大肉棒含在嘴里吸吮,还仔细地搓揉阴囊。

    只见她伸出香舌,轻轻扫过龟头,玫瑰色的唇瓣含入硕大的阳具,开始不断舔起大肉棒来,她先深深含到根部,再慢慢抽动着。赤松子感受到刺激的快感,一只手按着燕姬的头发,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莹白的皮肤滑下,用力揉捏着温滑柔嫩的软乳,把她揉得呜呜直叫,口水顺着肉棒滑下。

    看着那双娇艳挺立的雪白双乳,赤松子身势一移,便把肉棒夹在双乳之间,大力搓揉。一边又更深入娘亲口中,把那樱桃小口涨得大大的,他双手抓握着那白嫩棉揉的雪乳,前推后拉的上下搓弄,好像要把它捏碎一般,玉乳不断在他手中变换形状。

    洁白的贝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让赤松子觉得自己就在天堂。“哎呀……已经硬成这样啦……”燕姬终于停止了口交,此时正握着儿子的阳具,欢呼赞叹。

    接下来,燕姬便跨身而上,而且她为了能让儿子看得更加清楚一些,还张大了双腿用手抓着双股往外扳,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啾噗”,下半身发出淫靡的声音,缓缓地将阴茎前端吞没。

    她一面喘息着,一面在儿子身上用力扭动身体,还运用腹肌的力量缩紧入口,像是要把阳具吸进去似地。

    将那粗大的肉棒尽根吞没体内后,满腔的情欲令燕姬放浪形骇的采取主动,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挺耸。

    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地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也遭到强力的吸吮,赤松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只见娘亲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正骑坐在自己身上,便伸手紧握住亲娘那晃荡的嫩白双乳,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荡,燕姬把双手按在儿子的肩头,随着上半身的摆动,长发飞舞,硕大乳房也跟着大幅摇摆,阴部在儿子的男根上不断套弄,渐渐地好像疯狂的野马一样,次次猛撞到底。

    娘俩下体接触的地方不断传出“噗吱噗吱”的淫糜响声,过了一会,燕姬趴下身子,搂着亲生儿子亲嘴,那白嫩嫩的屁股,也快速地挺耸蠕动,她开始浪叫了起来,那慵懒娇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呕嗯”这几个单音,产生无比的诱惑力。

    感到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赤松子用双手抱紧亲娘的腰,从下面急速地挺动。紧咬自己的嘴唇,鼻中不停地喘着粗气,全身微微颤抖,“啊……唔……噢……”,动得愈来愈快,不一会儿,这个淫荡的女人终于在儿子的身上达到了高潮。

    妇人无力地躺在儿子的胸膛上,不断喘着粗气,扭动着娇躯,娇媚地撒着娇,“人家还没够呢……再来一次嘛……”将身上的女人放倒到床上,在臀部垫了个枕头将她下体抬高,赤松子然后拨开燕姬的阴户,只见阴核已经有如花生仁大小,高高地勃起;小阴唇向两边掀开,期待男人阳具粗暴的插入。

    洞口早已流水潺潺,洇湿了大片阴毛,赤松子不禁大骂,“真是个贱货”“我就是贱货,想要大肉棒、大鸡巴操的贱货,求求你,赶快操我吧!”“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先开开你的后庭穴,让你这贱货受点苦!”

    “啊唷!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开后面,让我干什么都行……”

    赤松子哪里管她,在她的阴户狠狠打了一巴掌,从旁边拿个一个葫芦来,一下插入她的阴户里。燕姬“啊”

    的大叫一声,“你把淫妇插死了……啊……插死淫妇吧……”

    被葫芦连续的抽插,燕姬已经是鬼叫连天,颤抖着泄身了。“怎么这么快就泄了?”“还不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你好会玩弄淫妇噢!”美娇娘满脸通红,喘息着说。

    “我调教的?我看是你天生淫贱吧!”赤松子把小葫芦从女人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

    “啊”,燕姬浑身抽搐,一股淫水从阴道里流了出来,又泄了一次,淫水延着肚皮一直流到了下巴,和她的口水汗水混在一起。

    好半晌,燕姬才回过神来,挣扎着想去叼儿子的阳具,口中喃喃念叨,“好哥哥……你弄淫妇的屁眼儿吧!

    淫妇把什么都给你玩。”这时,赤松子却一言不发,让她成为自然平趴向下的姿势,并将臀部高高地抬起,准备从后面跟她性交。这种动物的交欢方式大概最适合她。

    分开白皙的臀部,让肛门露出来,赤松子注视着娘亲屁股下方动人的菊穴,一只手伸向她的秘处。由于刚才的性交,阴部和上方耻毛处残留着大量的爱液,是非常好的润滑剂,用手指沾了一些涂在她的肛门上,然后摩着菊孔。

    随着指尖的插入,感到肛门括约肌紧缩不已,赤松子加重了指尖的力量,徐徐地将肛门的开口扩大。燕姬扭动着雪白屁股,兴奋地叫喊,“啊……快弄我的屁股……快解决我这个淫荡的屁股吧……啊……对……用力一些……再深入一些……”

    指尖不停地在肛门处抽送,连直肠的内壁,也沾满了混合的溶液,丰满的屁股配合着手指,不停地扭动。

    赤松子又以手掌把这种润滑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粗大的肉茎,变得闪闪发光。手指从肛门处拔出时,开启的菊穴,仍在蠕动不已。

    站立在娘亲背后,赤松子用力抓住高高耸起的臀部,“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啊……求求你……

    快插进来吧……快一点啊……”燕姬挺高小山一样雪白的屁股。把阳具抵在菊孔处,开始缓缓送入,只进入龟头就感到菊道紧窄异常,阳具被夹得很痛,赤松子心中暗暗生气,“啪”,用力打了一下那白嫩的双股。

    “……狠狠地弄吧……用力打我的淫屁股吧……”燕姬那兴奋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渴望,“我的屁股想挨打……

    用力打吧……”听到如此淫荡的话,赤松子心中亢奋,用力一挺,阳具入到根部。

    “啊……痛……慢一点啊……”赤松子停顿了一下,感觉着阳具被夹紧的温美快感,然后挺动腰身,缓缓抽插,龟头在里面磨擦肉壁,肛门肉丛红红的翻起,同时用手掌不停地用力击打娘亲那雪白的丰臀。

    每次拍打屁股的同时,肛门也紧缩一下,使他也产生了施虐的快感,“……感觉怎么样?……”赤松子喘着粗气。“嗯……很棒……呜呜……”燕姬的声音中带着呜咽,狂乱地甩动着头发,汗滴从她的股沟流了下来,都滴在抽插的阳具上,“啊……屁股好热……打吧……用力打……就这样让我泄了吧……”

    男人开始了强力的抽送,肉棒每次尽根插入菊穴,两人的接合部,发出“咕啾咕啾”的黏稠声。“啊……

    我好像……要高潮了……”燕姬边喘息边发出激烈的叫喊,配合着儿子的动作摆动着腰,“就是这样……动作再激烈一点……让我更爽一点……要去咯……快来吧……”

    菊穴内汨汨地喷出阴精,拔出阴茎时,腔门溢出了大量的白浊液体,赤松子倒转身体,让脉动的分身顶在娘亲脸上,手上用力,把沾满滑腻腻淫水的葫芦头顶在燕姬的菊肛上,暗红的肛口受到异物的刺激,开始收缩蠕动。

    下面的燕姬已经乖巧地含住了那硬挺的分身,正在有气无力地吸吮,口中发出“嗯唔”的声音。葫芦慢慢地钻入了菊肛中,原本用来排泄的小洞变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洞。

    燕姬停止了吸吮,努力地放松着自己,适应那插入体内巨大的异物,不过看来她早已经多次用过肛门了,虽然满头是汗,但并没有特别痛苦的表情。葫芦的前半截终于进去了,菊肛的口过了一会才渐渐合拢,夹住了中间的葫芦腰,现在她屁股上就可笑地长出了一个圆圆的葫芦。

    猛地把燕姬一掀,让她的嘴脱离自己的阳具,然后将她身体一转半圈,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一丝丝的淫水挂了下来。捞起她两条大腿,把自己坚硬的阳具凑近她的阴门,大腿早已被自己的汗水和流下来的淫水弄得滑腻不堪,令赤松子几乎把握不住。

    阴门犹自泌出淫水,滴在阳具上,一棍进底,直插得燕姬头往后仰,只翻白眼,“啊……儿子你把淫妇插穿了……”只见赤松子左手作鹰爪之形,右手翻成阴掌,在她背后不住点凿拍打,下身的阴茎在阴道之中疯狂地抽插,房间之中响彻肉体“啪啪”撞击之声。

    早已半疯狂的燕姬被一前一后地插入,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深渊。开始她还淫叫些,“鸡巴顶到了葫芦……

    涨死了……干死淫妇了……”之类的话语,过了不久之后,只剩下激情的嘶叫。

    相反赤松子却相当冷静,虽然身体剧烈动作,表情却很沉稳。插了百余下之后,赤松子把阳具从娘亲的蜜道中抽了出来,又站在燕姬身后,赤松子把后半个葫芦一下子按了进去,本已奄奄一息的女人“啊”的一声哀嚎,声音中饱含痛苦。不待她话音落下,男人猛地把巨大的肉棒捅入亲娘的小穴之中,双手依然在她身后拍打,下身猛撞她的阴户。

    燕姬双眼无神地看着儿子,口中发出阵阵呻吟呜咽,像从喉咙的深处发出的淫叫。浪乳臀波配合着娇喘淫声,令赤松子血脉贲张、欲念勃发,他发觉娘亲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精神,扶着娘亲的纤腰,勇猛冲刺。

    美妇感到下体深处,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紧接着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便狂涌而至。她下体疯狂地蠕动,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目睹美娇娘如此荡人的赤松子,全身精力瞬间齐聚阳具之上,他只觉遍体酥麻,全身起了阵阵的抽搐,瞬间精液便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尽数灌注于娘亲那饥渴的爱巢。

    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穴内不断地颤栗抖动。

    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

    嫩穴仍缓缓淌出精液与淫水,黏黏稠稠的将阴毛沾得纠成一团。事毕之后,赤松子略带疲倦的转过身,从刚才让他意乱情迷的雪白肉体上滑落下来,而燕姬则体贴地、温柔地为他擦拭身上的汗水,那贤淑专注的神态,简直无法跟刚才治艳淫媚的形象联想到一起。

    两情缱绻,淋漓尽致,任谁也无法想像,这无论在年龄、身份、地位都相去甚远的两人,在床上竟是配合得如胶似漆,有如天作之合。“娘……让儿子帮你将葫芦取出来……”

    燕姬着想起来那只葫芦还深深埋在肛道里,登时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她强忍痛苦,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那雪白丰腴的两瓣肥臀,用双手食指扒开肛门口的嫩肉,“快点取吧……好痛的……”话一说完,只觉一阵狂潮直涌上头,似乎自己打破了一道篱笆,有股自由的快感充满全身,下身一阵颤抖,蜜壶里猛地又溢出温暖湿润的爱液。

    没有注意到娘亲身体里的变化,赤松子蹲下身来,仔细查看。只见菊门虽然已经失去了弹性,被她的手指拨开成了一个可容三指的洞,看见里面泛青的葫芦壁,但是仍然算是紧紧含着葫芦。

    伸手摸着那粉嫩的屁股,“屁眼儿夹住了啦……”燕姬登时被摸得浑身鸡皮疙瘩泛起,下身一阵摇晃,几乎泄出身,她痛苦地呻吟着,“那……用手扒开……扒开试试……”

    用食拇二指撑住肛口,用力向周围扒开,同时要燕姬使劲往外憋。只是她肛口早已失去力量,根本不能使上力气,这一折腾,巨大的葫芦在她肛道里来回蠕动摩擦,她终于到达了高潮。

    只见菊门一阵缩动,同时前面的阴户竟然喷出一股水流,无巧不巧,正好喷入赤松子那张开的嘴里,同时燕姬发出极为舒服的一声呻吟,整个身体瘫软下去。

    品尝着女人极高潮的时候射出的爱液,“该怎么办呀?这葫芦这么滑,根本拿不了。”赤松子紧盯着娘亲的阴户。“把手伸到阴户里,看能不能从里面顶出来。”燕姬想着儿子的手伸进去的情形,子宫深处又开始发痒。

    轻轻扒开小阴唇,露出里面的阴门,只见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涂满了透明黏稠的淫液,正在微微地翕动,幽深的洞口像是在向男人召唤。赤松子把两根手指顶在那里,进入了娘亲的阴户,燕姬只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填满了自己空虚的阴道,可是,子宫深处痒得更厉害了。

    虽然她想儿子就这样在她里面开始抽插,但理智告诉她自己,她应该赶快拿掉这个讨厌的葫芦。将手指弯了过来,隔着阴道和尿道的薄壁,顶着葫芦中间的细腰,开始向外面顶,只是葫芦的大头实在是太大,另一只手又实在是使不上力气。

    身底下的燕姬被儿子粗暴的动作弄得是又难受又舒服,口中不住呻吟,人渐渐进入迷离的境界,身体内的被虐感觉又被挑动了起来。赤松子看到把娘亲逗弄得狠了,于是乎,另一手食中二指“噗”的一声刺入葫芦壁,接着一勾,将葫芦一下就勾出菊门。“啊”,一声惊天大叫,又是一股爱液又喷入他口中。

    卧房中传出“咚”的一声响,赤松子知道那是南阳仙子倒地的声音,一具晶莹剔透的,充满无限诱惑力的胴体,就横躺在他眼前,洁白透红而又细腻的肌肤,充满青春的活力。

    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乳上两粒樱桃般小巧细致的乳头更是艳丽,让人看得目不暇给。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在灯火照耀下,隐隐闪着几点精光,刹是迷人。

    眼里射出藏也藏不住的熊熊欲火,怔望着南阳仙子身上最神秘的地带不放。少女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口中娇呼,“好人,你还在等什么?还不上来?”

    “美人有命,哪敢不从。”赤松子却没有真的听命翻身上马,只是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这时他才注意到南阳仙子的小手,食中两指上沾着滑腻腻的液体,放到鼻下,一股酸酸骚骚的味道,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起来。

    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均被赤松子以催情手法揉捏摸弄,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感觉美则美矣,苦亦苦不堪言,只不过片刻,南阳仙子已是娇喘吁吁,哀声求饶,“好人,别再折磨我了,你……你就快来吧!”

    见到这美艳如花的南阳仙子,在自己的挑情手段下婉转求饶,赤松子心中升起无限的征服快感,深吸一口气,双膝分入少女双腿内,用两手支撑着身子,将火辣辣的分身送入水汪汪的桃源洞口。

    “噗嗤”一声,肉棒就插入紧窄的密穴中,南阳仙子一声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一听这声娇呼,赤松子兴奋地大力抽插,阳具在充满淫液的阴道上穿插,少女起初感到一阵疼痛,但不久就被快感所取代,顺着身体的意思摇动纤细的腰肢,使得男人更加大力抽插。

    “嗯哼……啊哈……顶到底了……”,南阳仙子发出不知是欢喜或痛苦的娇哼,秀发披散,曲起两条雪白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似在鼓励对方的长驱直入。由蜜穴传来的紧箍舒畅感觉,让赤松子不自由主的加快了冲刺的动作,娇美的豪乳,和雪白的丰臀不住晃动,形成一幅冶艳淫荡的图画。

    女孩已经被快感淹没意识,雪白的喉咙发出一阵阵浪叫,犹如淫娃荡妇般,扭动旋转着那圆润的粉臀,配合着那硕大肉棒的强力进攻。将那艳挺立的玉峰一把握住,大力地揉捏起来,赤松子一面吸吮着俏丽的嫣红乳头,一面掰开雪白得臀肉。

    蓓蕾已被赤松子的硕大撑到极限,白嫩的柔肤也已被潮红占满,南阳仙子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臀,疯狂地摆动,细滑的两团软肉像是要被抓爆。她们抱在一起,少女伸出香舌卷住对方的舌头,互相吸吮,吻住对方。

    直到此刻,南阳仙子才明白自己对赤松子的爱意,雪白的喉咙颤抖地说,“哥……我爱你……我是永远属于你的……”忽然,赤松子觉得少女的嫩肉一阵紧缩,喷出大温热的淫液,撒在龟头上。

    他用心冲刺着,赤松子很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下,迸发出的无比热情正迅速吞噬他的全身,他已经疯狂。他用那双大手用力揉搓着南阳仙子那几乎可以挤出水似娇嫩的肌肤,犹如握刀般的深情,嘴巴使劲吸吮来自她坚挺饱满的胸膛的芬芳,彷佛面对鲜血时的虔诚。

    卯足劲儿往外抽提,再狠命冲开她的大腿,冲进她狭长的通道,直到她颤抖着柔弱的身躯不停地呼喊他的名字,赤松子才将他的灼热停留在她皱壁的最深处。他用自己的跳动展示活力,那婴儿似的吸吮和紧窄阻挡不住他不休止的膨胀。

    “咭”,他拔了出来,南阳仙子却用她修长均匀的双腿紧勾他的腰上朝前一拉,赤松子又被请了进去,尽根处濡湿一片,“唔哼……快一点……大力一点……”

    忽然,赤松子把女孩的双腿高抬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同时加快冲刺的动作,每一下都直根没入,让南阳仙子被搞得香汗淋漓、呼天喊地,“啊……好舒服……太深了……啊……好哥哥……你真是……太勇猛了……

    噢……我……我要溶化了……”

    口中淫声不绝,身体也不闲着,柳腰似蛇,丰臀如浪,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迎送,穴口抽缩,极力迎合,“唔……哥……你还没来吗?……我快不行了……”赤松子背脊一阵酥麻,舒畅感像电流一般由下体直传脑部,喉间发出和之间斯文气质完全不符、如野兽般的低吼,“唔……我来了……”

    精液如潮水一般的涌出,强劲、灼热、凶猛、快速、持久,身体在阳精的冲击下,发出一连串的颤动。南阳仙子被下体传回来的滚烫快感惹得放声高叫,“啊……我又来了……美死了……”那股强烈的快感,由子宫直冲脑门,由脑门又通达全身,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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