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感叹一言 本章:第十五章 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耳边的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等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

    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自觉的向前乱抓,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的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

    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她!失去了她,继续活着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身体继续往下落去,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

    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纤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下坠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可谓:“说时迟,那时快。”

    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

    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顶和阴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

    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逍遥派”,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

    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的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匆径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径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熏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见到对方主动邀请,那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岑雪宜在阳具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罢不能。

    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起身来,“啊呀!好痛!”

    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

    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那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驼子的精液,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功’?是那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肉棒,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龟头越胀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菇,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

    娇声说道:“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若是我的龟头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以互相交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借交合时,互作吸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太卑鄙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的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付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阳具顶入还很湿润的阴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屄又被炙热的肉棍插入,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

    可是蜜穴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来一样,畅快莫名!

    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

    以后再也离不开身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

    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借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九等,它可激发女子肉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散了吧!憋得人家屄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阳具继续泡在骆冰屄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又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的乳晕上划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往后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交缠,骆冰只觉得蜜穴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将屁股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的在雪白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鸡巴……”

    “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

    “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

    “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我操死你!……”

    “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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