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现在就决定。你还年轻……”
我本来还挺心平气和的,听到这,被气笑了——段烨是不是傻?他知道己现在在说什呢吗?我转过身,火大:“你有什话就直说,我理解,我也很清醒。年轻?你对年龄是不是有什误解?我二十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这努力的尝试理解,最后他跟我说这个——实在是有点伤心。
段烨没有说话。我怒视着他,他眼睫颤了颤,终没有移开。而我暴怒之中,也终于从他这奇异的态度之中,慢慢品些奇怪的滋味来——段烨,没这蠢的吧?他不是只会打仗的莽夫,说话的时候是一个字眼一个字眼抠的人,真的会不知道我认清己吗?
我把手背贴在脸上,温度一点点降来,我仍然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哎段烨,我问你,你现在在想什?”
话问来,我也觉好笑来了。问他想什……这不是在开玩笑吗?不光让人家不好答,光是这个问法,就挺笑的。
不过这一来,我也生不起气来了。反正是我愿意的。而他天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挺明确的拒绝了吧。他希望我去找我的新生活,虽然我估计不如他愿,但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倒不至于影响什。反正我喜欢的又不是皮曩,对他的崇拜估计很难消失了,那我遗憾什?
“我回去了啊,有什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我总是比你了解郑国的。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从朋友的角度,其实这才是我最好的态度。撤回这一步,关注的了,我以站远一点支持他。
“我在想……我好在哪里?”
我正要移动的脚步僵住,不思议地看着他——某种预感在往上冲,激得我眼眶都疼。
明明我懂了他的意思要离开了,他这个时候,竟然回答我?
段烨绷得很紧的情绪一松懈来,我在他脸上读一些疲惫来,放弃一般卸了厚厚的防范。
“也许是天生,也许是因为这多年都被这样教导,我放不的东西太多了。”他语句都破碎,“我知道这样不好,于是我不拉任何一个人走。这条路一个人就够了。也许遇到一个人半路做个伴走一程,之后呢?好聚好散都难,有一天,我就咯噔一死在半路上……那之后的路呢?”
段烨——段烨!
我简直要被他气死。这人一直活的明白,无论是讲大道理还是分析细节都头头是道,怎在感情上这磨磨唧唧?
“怎就叫这样不好了!”我刚刚和己说不要再情绪激动了,却这快破戒,“你爱国爱民,心怀家国天、为了这连己都抛,这有什不好?段烨,别的你以质疑,这一点你为什怀疑?你怀疑的是一切的根本,是我的持啊!”
“不理解你的人是他境界不够,不是你错。这有什不好?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为了己,那谁去保护?谁去守护这个国家?你怎这想?”
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