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我好像想知道己是不是真的放了。这个想法本身就不成立。不到最后一天,我永远不知道是不是如此,而在这个期间,我没准真就发现……其实没放。
所以我到底想做的是什呢?
折磨己吗?不肯让己好过吗?好像没错……
我懂了。我想告诉己,仇人这近我却不敢再进一步做些什,是因为我放,而不是——我害怕、我胆怯。
时间有这怕吗,我当初是那无畏一个人,如竟然需要用我折磨来向己证明。
我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了解己……或者说,一直以来欺骗来欺骗去,我都不知道己该相信什。
我终于听进别人的话了,是身边只余一个“凡事己悟”的师父、和一个永远和常人不一样不会安人的方辑。
真不知道该怎算。
那一天之后,我突然对要继续看戏这件事没了太大热情。
一直以来就知道那都是假的都是给想看的人看的,头一次直面这个事实。大概在齐国,会是另一番样子——什战神段烨听闻国内事,披星月赶回力挽狂澜,忠心耿耿。
……最后壮烈牺牲。
这样一个结局,博更多眼泪。
段烨如在齐国是被神化的对象,若是他没死,我才不信他得到这高的赞誉——大概仍是猜忌、示弱,纠结反复不得安宁。
这一死,倒是一切都跟着结束了,曾经那些龃龉也慢慢变成美好的东西被高高挂起,容人瞻仰效仿。
是效仿个什?左右为难、用死亡换个虚名?
我很想知道段烨在最后一刻在想什,他是不是还相信那个“有为力”,相信他一直以来的那些想法。
我希望如果有来生,如果他还是要站在这个位置上,换个想法,信我说的。
我被他救,多希望也为他做些什。
又过了两日,我在茶楼里又看见了那来昌迟的其中两人。
这次他倒不再密谈了,随便找个地方坐,要了壶茶。
一人说:“你瞧着天这戏,不是演的挺好的吗。”
“哈,要说演得好,那天那也不差啊……要说精心程度,还是那略胜一筹,你不是看一半就甩手走了吗。”
“颠倒黑白,不看也罢。”他“哼”一声,眉间全是不屑。
啊哈,竟然看到了和我一样想法的人。其实这样的人没准那日台真的不,当国家想让你这想、身边的人都去这做、而你一点也不想站来发声的时候……只应和,只隐于其中,当个正常人。
敢于离开的,其实已经了不起。
如我,只不过沉湎于过去,麻木的看着他颠倒黑白。我记得、我知道、我没忘……好像就够了。但是我记多久呢,有多人还愿意去了解呢?总是与我无关了。
那人又说:“你看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