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气都来于他。过去，是我盼望着他替我实现我的愿望，现在，我希望是我跟着他、走去，然后做到我想做的事情。

    我不愿意停、不愿意死在这里。

    我也许找到机会给吴藿一击，但付的是我的命。我的命，比他的值钱。与其让他一死偿命，不如让他失去他紧抓手里的一切，这不是来的更痛快。

    而我呢，我要促成这个事。

    然后我要做更多的事——和段烨一起。他要护着的是齐国、也是更多的人，他要保护平民百姓。我没这高觉悟，但我也不想这种动不动全家去死的倒霉事情现一点，和和乐乐美满一些，我看着，也挺高兴的。

    我不有，但保护别人有，大概家人看了也会开心。

    当我去喜欢段烨的时候，我还变的更好——这是多令人兴奋的事情。我明白了“追随者”这样一群人。他相信一样的事情、有着样的追求。

    我期望我也以，不再是只被保护、了事情只会心里悲痛。

    宫里看天是方的，我现在囿于其中。之前我没在宫里，我的天也是方的，我也被困在其中而已。

    现在我想走来了。

    还不晚，我很开心。

    第三十六章

    午的时候，庄嫔回来了。

    从我和她说完吴律的事情之后，她脸上那终日不灭的微笑就淡了去，最开始的愤怒过后，就化为了石头般的冷寂。

    冰冷沉默，无喜无悲。

    哀莫大过于心死，哀子的毒，哀毒的人。

    我一直觉得庄嫔的美不是艳丽的、不是咄咄人的，她有一种圆的美丽，既不热情又不至于清冷，是让人看着最舒服的那一种。

    现在不一样了。

    庄嫔进了宫门，屏退左右之后，那画上去似的温婉笑容就洗褪了色，冷了来，眼角带了份讥诮，近乎尖锐起来。

    美得更锐利了——从那种普通的柔和的美丽，变的人。

    我不知道男人喜欢哪种、吴藿喜欢哪种，但我知道这不是庄嫔的样子。是不得已，只有这样的态度，才撑住她。

    庄嫔对我说：“我和她说了，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点点头：“嗯。”这边稳住了惠妃，就想着等高安涉去联系冯温了。只要和段烨建起关系，我就算是以松气了。

    现在庄嫔要做我计划中的第二件事——装病，看不找来和毒有关的人。

    “你准备什时候开始装？还有……对于那个人，有什想法没有。”我问。

    庄嫔喝了茶：“天，我顺便旁敲侧击了一，我装疯的时候，吴藿有没有请什人来……当然不直说，就和惠妃表达了一我有点害怕有没有人看我疯了。”这庄嫔不用跟我解释，在这种要紧的事情上我信得过她的严谨。

    庄嫔对我的不以为然表现点讶异，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