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不容许你个人感情用事。”

    亚舟好像被她狠狠砸了一，脑子瞬间就清醒过来。是啊，他看不上我，不代表他没有真的才华。跟这些生意人，当然只讲利益，谈什其他的。

    亚舟举起酒杯，恭敬地道，“谢谢刘阿姨。”

    刘春芳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饮了一小方道，“你妈妈跟我是好闺。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无需跟我客气。”

    亚舟有点拘谨地点了头。

    等他吃了半饱了，刘春芳才轻松地开问，“前几天，你妈妈打电话拜托我帮你疏离你的情感问题。你介意跟我聊这个话题吗？”

    亚舟涨红了脸，他妈怎会拜托刘阿姨来帮他？刘阿姨是小玉的妈妈啊。这多尴尬。

    “其实帮你，我也有私心的。”刘春芳像是看不到他的窘迫，从容开。

    亚舟一子就忘了尴尬，一头雾水看着对方。

    “小玉一直忘不掉你。”刘春芳直截了当开。

    亚舟皱紧眉头，“这不啊。当初是她不要跟我在一起的。”

    就算小玉一直关心他，他也没有作多情，以为小玉真喜欢己。如果是那样，当初她何必要跟他分开呢。

    “怪就怪在你这人太好了。跟一个太完美的人在一起，压力太大了。”刘春芳切着牛肉，随道，“小玉六岁那年被她奶奶抱起，生活环境非常糟糕。小小年纪就学会看人脸色。那时的你帮助她照顾她，慢慢走进她心里。后来你考上了大学，她却意外落第。她太喜欢你，觉得己配不上你。所以毅然决然跟你分开了。”

    亚舟恍然大悟。

    “她跟你分开是对的。那时的你太天真。哦，不对，你现在也很天真。你都没发现你择偶有问题吗？”

    亚舟拇指捏着手里的杯子，“为什？”

    刘春芳好整以暇道，“你既想对方如小鸟依人般温柔体贴，又想对方是个女强人，够独处理所有事情。不要事事依赖你。这本身就是不的，完全就是个悖论。”

    亚舟当即反驳，“不。我妈妈就是这样的人。我就想找个像我妈妈这样的。”

    要不是他表情太认真，刘春芳都要以为他在说冷笑话，她抚了抚嘴角，笑得眼泪都快来了，她指圈饶了几，斟酌再三方开，“你真觉得你妈温柔？”

    亚舟不知道她在笑什，却还是老实点头，“是啊。我妈对每个人都很温柔。她很发火的。”

    刘春芳有时候羡慕李盼娣的好运气，但也不得不戳穿亚舟，“你妈年轻时是个泼妇。方圆百里，没有一个不知道的。你爸见你妈第一面，就是她持刀拦截她姐夫的婚车。我记得她十五岁那年，村里有个手脚不干净的大妈偷了她辛辛苦苦种的菜。被她拿着扁担追在后面打。后来还不解气，她就站在大妈家门，骂了三天三夜。从此以后那家人就躲着你妈。”

    这是亚舟从来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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