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信敌人的话?”
蝶衣沉默了一会,转移话题:“二哥现在还是…连身份都不肯承认吗?”
宋坤惨笑一声,默认一般垂头,将地图恢复原状。蝶衣咬咬牙,转身冲了军帐,只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怒喝:“回来,你谁都不许过去!现在这状况碰见熟人,对阿皓才是最残酷的!”
“是。”蝶衣的脚步一顿,强行把狂涌而的眼泪憋了回去,转路去了另一个军帐:“老大,你继续想对策吧。想来了,我再带队去。”
宋坤松了气,强按捺住沉闷的心情,将注意力转移到地图上:“这一仗,到底要怎打呢?”他在军帐内转来转去,半晌后,还是气闷的甩手离开,去了己的私人营帐。
“主人。”一进门,便听见一声淡漠的轻唤。身穿单薄的蓝衣,青年跪坐在矮几前,原本正在发呆,见他进来,不由把头低的更狠,连看都没有看过来一眼。
对此,宋坤一气哽住,简直想掉头就走,但他还是忍住了,回眸望了一眼遍布星宇的夜光:“怎还不休息?”
“等你回来。”青年低声说道,语气里全是木然。
宋坤握了握拳头,定定的看了他一会,赌气坐了去:“你说,有什办法,把凌烽的神军给打零碎了?”
青年沉默不言,宋坤便也陪着沉静无语。良久,在宋坤快要睡着的时候,才听见一声叹息:“越高傲的人,才上位时,越想要大的战果,撒饵捞鱼、引蛇洞,不外如是。”
“我还以为,你只会说那几句话了。”宋坤抬起头,眼眸亮的惊人,正好将月镀上了一层银光的青年印入眼底。不知是讽刺还是慨叹的说了一句,他猛地起身,将青年抱到了床上。
感受到对方身体明显僵硬,宋坤唇角不禁一缕苦笑,抬手拉来被褥,把人盖了个结实:“睡吧,接来要打仗了,你留在这里,别去。”只留一盏微弱烛火,他静静坐在床头,拿着一张更细致的区域地图,用笔勾勾画画,听着身旁的呼吸渐渐平稳,嘴角方微微上扬。
鬩界
“飞蓬去二号战场了?”素来沉稳的骄虫难得笑得开心:“哎呀,宋坤那孩子最近回战场了。”他看向女丑,幸灾乐祸的完全没有师尊的样子:“你说,最后会不会发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