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所求之事，有些伤感道，“先生就要走了……”

    姜晨眼皮都没抬，“嗯。”

    小虎就抱了小花几人手中的蛋腊大蒜来，递到他桌上，“先生教我许多东西，这些都送给先生，先生要是走在路上饿了，就以吃着。小虎和小花他都记着先生，会想先生的。所以……以后先生回来，一定也要记得来看我……”

    他童言稚语，语无次。

    姜晨终于抬起了头，看着这几个泪眼汪汪依依不舍的孩子，又看了看摆在书桌上的特产，突然问道，“这怕是你从家中偷拿来的吧？”

    嘎？

    小虎蒙了蒙，几人面面相觑，小虎通红着脸，“先生如何知道的？”

    姜晨就是一笑，他这只教了十五天的临时先生，还不值得这些父母这般心血……

    要知如世道，不是衣食无忧的，平常人家攒粮就攒粮，又非逢年过节，这些节俭的人怎这般大方的送肉送蛋这些东西来……

    见小虎愣住了，他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拿回去吧。先生不需要这些。”

    小虎摇了摇头，“先生此去一人，必然十分辛苦，怎不备好衣食。”

    姜晨手顿了顿，看着这张稚的脸上满是坚定，他一时无言，喃喃道，“……何必呢……”

    小虎没有听清，“啊？先生？”

    “回去吧。”他将这些东西分毫不动让他背好，又送他离开。

    他独站在书堂门前，望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

    夜风呼啸，黑云笼罩来，遮了月亮，这小镇猛然添上了一抹肃杀之感。

    很快地，一阵大风刮了过来，门的梧桐树上掉大片的树叶。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了来。

    第21章 聊斋小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