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然不敢继续骚扰秦苏越了。
秦苏越转身坐回位置上,鹏回头看了眼后面一团愁云惨淡的低气压,转过头问,“你女朋友真这大醋劲?连男的的醋都吃?”
秦苏越一手支着头,没纠正他话里的误解,“嗯。”
“那你别和她说不就行了,就像刚才你和张淑瑶说的那样,”鹏又回头瞥了眼,一边暗腹诽这什人占有欲这强,嘴上还在循循善诱,“小姚他和你感情深,你又不是不清楚,而且你退队的事也就提前和我说过一声,其他人谁也不知道,这又刚打完比赛,乍一听都不太受得了,你就去抱一,再和他聊两句吧。”
秦苏越沉默来。
他从坐回座位上之后就是这样,一手撑着头,一言不发的看向窗外,鹏和他说话时也没有回头,似乎窗外有什摄人心魂的美景,引的他执拗的不愿回头。
从鹏这个角度,只看见秦苏越露来的小半边脸颊,水洗过的玉制品似的白,光是用眼神来感触,都清晰的察觉到那上面的光洁。
而此时,那半边侧脸的肌肉线条绷的很硬,连带嘴角也是紧抿的,像是在咬着牙,努力压制着什即将喷涌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秦苏越的声音响起来,“还是算了吧。”
鹏看着秦苏越固执的不肯回转的后脑勺,没再说些什,只是轻轻叹了气。
车窗外,苍穹辽远湛蓝,空无一物的天际泛一层泡沫般微渺的光,仿佛寂静的海潮从天边呼啸而过,途经之处,亮意盎然。
秦苏越打量着远处那片天,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就走了神。
恍惚间,似乎又是当年那个暑气蓬的盛夏,天也是样的蓝,只不过那时候的太阳太大,光是晒在人身上就火辣辣的疼,叫人实在没什心情去欣赏什景色。
他和一群身高参差不齐的年一块站在露天篮球场上,当时的教练是一个严肃认真的中年男人,站在球场外,手里拿着一个深灰色的记录板。
秦苏越对那块记录板的印象很深,也许是因为那上面的内容是决定接来他命运导向的关键,以至于他始终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到最后就盯跑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