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结果顺着贺骋的下场就是季川衡自食苦果,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中午还得去法院一趟,下午的课就完全不想去上。梁着酸痛的腰打电话找同事代课,同事却说代不了,季老师啊,您的学生一个比一个难对付,您这门课我们也教不了,您还是自己来吧。
贺骋出门前扔了条双丁内裤给他,背面除了屁股左右两边的带子什么都没有,正好兜着他大清早就被贺骋打得通红的臀肉。
季川衡无奈,收拾好两个人皱巴巴的西服送到干洗店,转头去了法院。
季川衡离开法院之前被某个还算熟悉的中年女书记员叫住,打听他认识的某个律师有没有对象,想介绍他和自己的女儿认识。季川衡一开始没明白她说的是谁,对方又说那个年青律师好像姓贺,季川衡闻言立刻板着脸说那人有女朋友了,都准备结婚了,您别惦记。
回学校的路上季川衡想想又觉得刚才那段没发挥好,除了老师和领导他只对贺骋一个人用敬语。又不可能回头找人家重新说一遍,只好负气发了条阴阳怪气的微信给贺骋,贺骋问他闹什么别扭呢,他也没顾上回,忙起来之后就彻底忘了。
下午的课学生昏昏欲睡,老师也上的没劲,季川衡索性印了两套试卷过来随堂考,全职教学的季老师比起以前堪称变态,随堂考试次数多到令人发指,动不动就是五千字论文,通过率也直线下降,三不五时点个小组去旁听回学校又模拟,这样带下去期末成绩必定很可观,司考通过率说不定都能同一截,饶是这样,学生居然还都挺买账。其他老师代不了他的课是有原因的,这种教学方法没几个老师能坚持下来,也不好意思浪费他的课时。
季川衡专心忙工作,下班之前接到了一个很久没打来过的电话。
“川衡哥,我要结婚了,定在下个月20号。以前就说过的,要是结婚的话会第一个通知你,不准备大办,也不敢请你回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他工作挺上进的,对我妈也孝顺,你可以放心了。”
这通电话来自季川衡的家乡,来电的人是他母亲娘家亲戚的孩子,梁莹的父亲意外死在工地上,工头便抢了她妈过去,继父也有过家暴和性侵的行为,还把她们母女俩囚禁了起来。前几年季川衡还回老家扫墓,梁莹打听到这个远房表哥是律师,趁机跑出来求助他。
季川衡想着这些过往,随口答应了办公室聚餐的邀约,等他想起来打电话给贺骋报备行程时,才看见贺骋生气发作的消息。
他立刻找了个清净没人的地方给贺骋打电话,听了半天彩铃,第三通才被接起。
“主人。”知道自己理亏,只能赶紧开口。
“哦,我当季老师忙得要忘了我这号人了。”
“对不起主人,今天学生考试,我判卷子太晚了,加班。”季川衡知道今天反正都得挨打,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吃饭没?”贺骋没戳穿他,你还能自己给自己加班呢?
“和同事在外面吃的,您呢?”
“我也加班呢,哪儿来的饭吃?”
“您早点回家,我给您打包回去。”
“你才是应该早点回来,跟我解释一下微信里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好好想想,希望我怎么罚你。”
季川衡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贺骋执鞭的样子,红着脸挂掉电话,又为自己贱兮兮的想法摇头。
等季川衡把晚饭带回家,贺骋慢慢吃完,从面上还看不出是否生气,可季川衡想去洗澡他却不让。
“不用你。”
季川衡一时没想通贺骋这话是什么意思,贺骋没说别的把人拉上二楼,蛮横地脱光了季川衡的衣服,皮质的手铐脚铐戴好,然后狠狠地踢了一脚他的膝弯。
季川衡一头栽了下去,贺骋拽着头发将他拉起来,先赏了两个耳光。
季川衡被他打懵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却没想到贺骋憋了这么大的怒意。
贺骋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在整面墙上的刑具里挑一个,季川衡瞄着牛皮鞭子和双面手拍犹豫不决,贺骋没耐心等他选,抄了一把离得最近的黑檀木戒尺,往季川衡屁股上拍了两下,觉得手感不错。
“自己报数,打一下一声道歉,觉得够了就回答我的问题。”
戒尺的管教意味不必多说,光是拿在贺骋手里季川衡已经想开口求饶,更别提打起来有多疼,看来今天贺骋但凡打得有那么一点不痛快,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季川衡回了话,爬起来双手扶着面前的椅子,把屁股送到了贺骋手边。
“啪”,第一下落在了季川衡夹在双腿间的会阴和细嫩的大腿根上。
火辣刺激的痛楚从那两指宽的木片传到了他脆弱的皮肤上,季川衡被这一下立刻就打醒了注意力。
“一,主人对不起。”
“二,主人对不起。”
前二十下就算用再大的力气,对季川衡来说都不算什么,但从第二十一下开始,贺骋仍然没有减小手上的力度,除了大声认错季川衡并无他法。季川衡有很久没见过贺骋生气发火了,谈恋爱谈的他本末倒置,只要贺骋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非要换一顿打才改正,过几天可能又忘了。
贺骋打了一会儿停下来歇手,掏火机点了根烟。他把戒尺扔在季川衡背上,绕到他面前,将胯顶到季川衡脸上,隔着西装裤摸自己。
季川衡不知道他玩的哪一出,却被眼前的画面撩拨得红了脸,他看的认真,微微张开了嘴自己也没发现。
贺骋把烟灰弹在了他脸上,修长的手指描摹着鼓胀的性器形状,贺骋缓慢的动作太撩人,季川衡只希望那只手能换成他的舌头。
“想要吗?”
季川衡点点头,却看见贺骋把吸到一半的烟拿到了他眼前,他不知道贺骋指的到底是什么,一会儿以为意思是可以伺候贺骋了,一会儿又以为贺骋要把烟塞到他嘴里。结果那只拿烟的手一路往下来到了他胸前,作势要按在他的乳晕周围,季川衡吓得往后躲,背上的戒尺掉了下去。
“躲什么?我给你什么都得受着。”贺骋捡起戒尺继续鞭打,仿佛刚才的插曲没有发生。
季川衡不确定主人是吓唬他而已还是真的要在他身上烫下一个伤疤,毕竟贺骋手有多重,圈子里人尽皆知。贺骋曾经伤过人,季川衡也有所耳闻,贺骋为他扔掉的大部分嗜虐本性,指不定哪天会再找回来。
戒尺留下的痕迹从他的臀尖落到腿根,一道一道排列下去,整齐均匀,总共十条红痕不多不少,数到十的时候又从下往上沿着原来的痕迹再打一遍。
慢慢的,季川衡报数的声音颤抖起来,往往是在一声痛呼和急促的喘息之后才能继续说下去。到第六十下的时候,最重最清晰的那道伤痕红得像是要沁出血珠,季川衡才带着哭腔求饶,说自己想明白了。
“太疼了,求您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贺骋丝毫不心疼他的身体,那红肿同耸的屁股明明还摇晃的起劲,性器也一抖一抖的等着临门一脚,如果不是贺骋停下他很可能会
被打到射出来。
贺骋不着急算账,反而问他:“到底是疼还是爽,你嘴里有句实话吗?”
贺骋指的是他莫名其妙的别扭,他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有话直说是他们建立关系伊始贺骋就交代过的规矩。
季川衡这会儿脑子更清醒了,反而觉得自己今天跟贺骋犯糊涂的原因毫无意义,为了外人几句话他都能给贺骋不痛快,贺骋怎么罚他都不为过。
贺骋听完他的解释和反省,舒服了很多,他不希望季川衡有了情绪就拿男朋友的身份来跟他搞什么傲娇情趣,或者为了公事之类的就瞒着他,为此骗人更是忌讳。无论是奴隶还是对象,他都喜欢坦诚的。
听到季川衡说“您怎么罚我都行”,贺骋问他:“你说你贱不贱?”
季川衡只点头不说话。
“大点声,回答我。”
“贱,主人。”
“怎么个贱法?”
“闻到您身上的味道都会流水,想您想了一天,您刚刚摸的时候我都想射了,求您给我吧”
“想要什么?”
“只要是您给的,什么都好。”
言语间贺骋脱掉了裤子,露出已经弩张勃起的性器,他撕了个安全套戴上,借着润滑在季川衡眼前手淫。
“我说过今天不会用你,记得吗?”
乳白色薄薄一层的橡胶包裹着那个无数次让他欲仙欲死的紫红肉茎,贺骋知道怎么弄自己最舒服,他甚至松口让季川衡听到了他喉咙里原始的享受的声音。季川衡这才明白,今天贺骋就是射在套子里,也不会给他了。
比起体罚或者鞭打,看着主人宁愿自己满足都不用他,才是对季川衡最大的惩罚。
几分钟之后贺骋射了出来,扯掉安全套,握住湿润的龟头抵在他嘴边,“我给的什么都行?我憋了泡尿你要吗?”
季川衡眼睛都憋红了,点了点头张开嘴含着他,似乎没有认真思考,又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
贺骋犹豫了一会儿,把他带到了浴室里。
季川衡跪在贺骋面前,温热腥臊的尿液从头顶淋了下来,贺骋看着他的小狗收缩鼻翼闻他的味道,那享受的表情仿佛得了他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