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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公主殿真真是烂泥糊不上墙,一点也及不上太子殿,太子殿在的时候,区区一个砚山君又怎敢在太子殿如此放肆呢?

砚山君如此无礼,公主殿她非但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还期期艾艾地担心他是否生气?真是一点也不大气。

若非是太子殿身死,她谓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只是惜了太子殿了。

不过,这久久公主虽然有些不堪,但她好就好在当我是她的知心人,到时候等久久公主登上了妖帝之位,那我岂不是就像帝君身边的智奴那样风光了吗?

想到这里,韶春的心中顿时窃喜不已,就连头都抬高了几分。

……

文云在卧房外站着,一直没有听到里面有什动静,便轻轻敲了一门扉,柔声说:“夫人还有什吩咐吗?”

见屋内无人应声,又想着现在不是夫人寻常入睡的时辰,方才发着胆子打开了卧房门,开门一看,柳无心竟然不知所踪,文云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快步前去寻找西林。

不多时,整座白泽宫乱成了一片,一列又一列人在宫中寻来寻去,就在这时,陆瑚也正好回来了。

“发生什事了?宫呢怎如此乱糟糟的。”陆瑚皱着眉看向面料慌乱之色的西林,淡声问道。

“夫人、夫人她不见了!整个白泽宫都找遍了,都未找到夫人的踪迹,我已经派人去妖都内寻了。”西林颤声回话。

“什!”陆瑚顿时大惊!

另一边的文云则是哭哭啼啼地说:“都怪我,我早就发现夫人的情绪不太好的,我该陪着她的,我怎放她一个人呆在卧房内呢。”

“什意思?”陆瑚望向文云,目光锐利似箭。

文云一边哭一边将午发生的事情说了来。

“……见了那青枫之后,夫人的情绪就不太对,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大意了!”

陆瑚闭上眼,敛去眼底的诸般情绪,嘴角泛起一丝绝望的苦笑,“他己要走,又有谁拦得住呢?”

第46章 鹤权说亲 “我瞧着他说的也没有错啊?”

西林和文云顿时大惊, 君这是急糊涂了吗?夫人她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啊,怎会是己

走的呢?分明就是被人掳走得的呀!

“君别难过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将夫人找回来才是。”西林关切开道。

文云也跟着点点头。

“找回来?”陆瑚脸上的悲苦之色更甚了, 他双拳紧握, 垂着蝶翼般的睫羽,平日里仿佛够独立支撑天地的人, 却在这一刻看起来分外脆弱。

这普天之,难道还有人够这般悄无声息地带走他吗?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真是由如风啊!

这不是正是己最喜欢他的一点吗?他永远也无法得到的,永远也无法企及的由。

西林原本还要再劝,忽然听到有人通传:“禀君, 虎族的虎祝来访。”

“请。”陆瑚转身大迈步朝着会客厅而去,走了几步后,脚步一顿, 望向西林, “传令去,不必寻了。”

“这、”西林一脸焦急地望向陆瑚,陆瑚却是冷着脸离开了。

白泽宫仿佛在一瞬间进入了冬天, 寒风凛冽,春天却遥遥无期。

“我在外面听说, 你素来宠爱的那名侍妾因为不耐你失势逃了?”虎祝一见到陆瑚就忍不住开了。

他在琼华宴的时候是见过两个人的腻歪样的,然是不相信这话的,这说也只是打算借着这事显示一己的关心,毕竟陆瑚眼看着就要成为妖帝眼前的红人了。

虽然之前失势的时候他没有赶上雪中送炭,但锦上添花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不过, 在虎祝看来,之前没来其实也不完全怪他, 易华太子身死,妖帝震怒,整座妖都都跟着人心惶惶,谁又会料到陆瑚会忽然起复呢?

虎祝忖度陆瑚会直言否认,却没有想到陆瑚居然对着他轻轻点了一头,倒把他吓得刚入的茶水都差点喷了来?

“什?竟然是真的?怎会呢?我看那小​美‍­人‌一副挺在意你的样子啊?而且妖帝之前冷落你那久她都没走,偏赶上妖帝起复你的时候,她跑了?这未免也太……”

虎祝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表达己的心情,一张脸纠结到扭曲。

听到这话,陆瑚的脸色却是变得更冷了,眼底着冰雪般的讥诮。

“也许

他就是知道了我要起复了,才离开的也说不定?”

“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虎祝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冷,这才讪讪停了来。

“​美‍­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妖帝不是新送了你一堆吗?你从里面挑几个喜欢的就是了。”

虎祝说完话就恨不得直接将己的嘴割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己之前也不是这样啊?怎天就尽捡难听的说,是嫌陆瑚还不够生气?

想到这里,虎祝也不敢久留了,当即起身,抱臂一礼。

“时候不早了,我就先离开了,日后再叙。”

“请。”陆瑚淡声开,并没有起身相送。

虎祝眼底闪过一丝不快,但还是满脸堆笑地离开了。

陆瑚垂头,眸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终于,他起身离开会客厅,来到了书房。

他原本是想靠着处理些事务,转移视线的,是坐在书桌上,往书房里一望,忽然发现这书房里竟然处处充满了那人的痕迹,整颗忽然抽痛起来。

“将那方软榻抬去扔了,看着碍眼。”

“君,若是夫人回来,看到软榻没了,一定会生气的!”

陆瑚刀锋般的目光‌‍射‍​‎了‎过来,西林身体一僵,不敢再开说话,正要亲将软榻搬去,却见陆瑚忽然抬手射一道灵力,那方被他精心挑选好的软榻瞬间变成了一片碎屑。

西林恍惚间觉得,君的心就好像这方软榻一样,因为夫人的离开碎成了粉末,是君他为什坚持认为夫人就是己离开的呢?

西林想不通这个问题,也不敢言去问,只好把这个疑问压到心底,努力处理着手头上的事情。

原本的管家谷杞告老还乡了,现在他还接任着白泽宫的管家一职,事情很多。

……

一夜过去,东方的天际泛起一层淡淡的鱼肚白,陆瑚头也未抬,只是将全副心神埋在眼前的案牍之中。

“君,帝君有旨命您入宫赴宴。”

“知道了。”

陆瑚面无表情地起身,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闪过诸般算计。

妖帝这一招以快打慢倒是堪称高明,一点也没有给鹤权反

应腾挪的时间,不愧是执掌了这妖界数千载的帝君啊!

昨日才向我表露了要我效命的意思,日就急着要用我了?还真不愧是妖帝陛啊!物尽其用的手段再没有人比他用的更精了。

陆瑚来到宴席上,只见鹤权果然不所料正是坐在对面,又用余光瞥见殿内的几处布置,心中更是升起了几许了然。

看来妖帝身边果然是有阵道高人啊,竟然是直接打算使阵困杀了吗?倒是一个稳妥法子。

陆瑚来得早,宴席还尚未开始,妖帝然也就没有现身,只有妖帝身边素来宠爱的智奴站在高位,调派着一应事务。

“砚山王果然是青年才俊,如小小年纪就已封王,前途不限量啊!”鹤权哈哈笑道,一副极为欣赏陆瑚的样子。

“炎照王谬赞了,砚山萤火之光又哪里及得上您皓月之辉呢?”陆瑚不卑不亢地开答道。

“砚山这是哪里话,我终究是老了,这未来还是要留给年轻人的,我膝独有一女,还未尝婚配,如见砚山一表人才,合该做我女婿的。”鹤权状似豪迈的大笑起来。

陆瑚却是冷着一张脸,“砚山不才,恐难相配。”

鹤权登时大怒,站起身来,“怎你是嫌弃我的女配不上你吗?”

“令爱如何,砚山从前并不知晓,只是她既然已经注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那然就不会是砚山的良配。”

“放肆!”鹤权暴怒,就要对陆瑚手。

“坐!”

高台之上忽然传来一道极为冷漠的命令声,原来正是妖帝到了。

陆瑚连忙起身见礼,鹤权也悻悻施了一礼不再有其他动作了。

等妖帝坐好,鹤权连忙站起身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帝君你要为臣评评理啊,臣好心要与砚山王结亲,他却咒我的女活不过明天,这未免过去恶毒了吧!想我一向与人为善,也是未尝得罪过砚山王,缘何至此啊!”

“砚山他竟这般说吗?”妖帝笑着对鹤权说。

鹤权忙不递地点点头,“不敢欺瞒妖帝。”

“我瞧着他说的也没有错啊?”妖帝笑眯眯地答道,鹤权顿时冷色一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帝

君,臣一直侍奉帝君如侍奉亲父,未尝有过半点怠慢啊,帝君竟是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些小人之言,疑心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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