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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料到一觉睡醒,两个人还保持最初的姿势没开。

“醒了也不动,莫不是舍不得为夫……”

头顶忽然传来慕云河懒洋洋的声音。

白梵路睫毛一抖,直接一推慕云河坐起来,原先还在纠结醒后会是什奇奇怪怪的气氛,这也不用纠结了,直接发挥目前仅剩的那点水准在慕云河腰腹左上掐一把。

新的一天从愤开始。

他挑的那痛感最明显,慕云河然连连哎呦痛叫。

“师兄你,你手要再去一点,我就废了!”

白梵路不理他,摸索着要床,慕云河立即止住叫唤,扶住他胳膊,“当心。”

“……我发现了,”白梵路忽然道。

“发现什?”

“你就是欺负我看不见是吧?”

“冤枉!”慕云河大呼,“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哪舍得欺负你,心疼你还来不及。”

白梵路呼一滞,冷道,“我堂堂一介男子,被你如此称呼,不是欺负是什?”

“?”慕云河装作恍然大悟,“哦那个……娘子?”

白梵路咬牙,“你要敢在人前这样叫我,信不信我手真往一点?”

“虽然我的确很期待……”

慕云河一把握住白梵路“袭”来的手,在己,凑近在他鼻尖吻了一。

“不过还是人后叫吧,毕竟这是我间的闺、房、乐、趣。”

浑话说起来没完没了了。

白梵路现在是深知这人不搭理,越搭理越来劲,唯一付他的招只有凉拌。

慕云河见他真不理己了,忙安抚道,“别气,我不闹你了,来,先坐这。”

他扶白梵路到妆台前坐,替他搭上一件外衫,“我叫人来了。”

白梵路点头,这意味着要保持沉默。

慕云河拉开室一侧纱帘,将白梵路掩在后面,才外招呼了声,门外的铁锁也不知何时撤掉的,这时门开,几名侍女走了来。

“小王爷安,小王妃安。”

她端着水盆、巾帕类,仍旧是放东西就去了,唯独留了流莘。

流莘帮白梵路梳洗,慕云河则是己洗漱更衣。他虽贵为小王爷,从来也不需婢女贴身服侍这些事。

日是新婚第一天,要去拜见慕王妃的,于是礼节上新娘的装扮需得庄重,也偏繁复。

流莘替白梵路更衣时,慕云河就在旁看着,看她如何将那些束带绕成漂亮的绳结。

这是一身鹅黄底色的装裙,外罩杏色薄衫,其上暗堇的云纹水绣,随意动一动便熠熠辉,初见只觉得端雅无争,再看却是华贵非凡。

流莘已经在替白梵路梳发了,他发此时全数散在衣后,垂到凳子平齐。

慕云河仔细观察了一会,忽然像是想到什,等流莘用完了梳子开始编发,他便将那梳

子拿起来,看了看。

莘不解其意,慕云河一直在这观察她给白梵路穿衣编发,那认真的情,她大概还是猜到这位小王爷正琢磨什呢。

不过看破不点破是丫鬟的本,包括编头发时瞧见白梵路后颈那个红印子,也是一样的。

她不说,就默默在心里偷。

等衣服头发都整理好后,莘给白梵路脸上加了一块藕面纱,遮住半边脸,长度正好到前,这样还以稍加掩饰身形。

而对外的宣称是,小王妃脸上有疤痕,是以才此遮掩的。这也是后来想到的避免被有心人一认的办法。

准备妥当,是时候去正厅拜见慕王妃。

白梵路被莘搀扶着,从房门后便不时觉旁边有视线投向己,这些还无所谓,主要想到上要面临的场合,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紧张。

并非没见过慕王妃,只是经过昨晚那一遭,他对这位行事作风大胆豪放的女将军当真是有点难以言喻的……或许以称为“惧意”?

不过再怎样,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敬茶过程倒顺利,慕王妃虽端着长辈的姿态,却还是很顾惜这位新媳妇,没让他跪,毕竟男膝有黄。

“你身子弱,昨日也辛苦,跪就免了吧。”

表面是体恤媳妇,那语调听着怎有点旁的意思。

喝了媳妇茶,改的话也不需白梵路说,他声音是男子,故而这位新过门的小王妃除了盲、脸上有疤,还有个标配就是不会说话。

这对白梵路而言然是极好的,当花瓶谁不会?

于是就光听慕王妃一一个“为娘”的称,难掩对新媳妇的怜情。

“云河,往后你就成家的人了,不许再像从前那般行事。”

“霖你也是,云河若有得不妥当的,你直接上手教,不需看在为娘的面子。”

所以陆霖秋这名字对外也叫不得,直接去了个字叫陆霖,好在族谱上只需写陆氏,女子闺名旁人也不。

这厅还有些因远道而来昨夜就在王府住的慕氏旁支,白梵路也得样子。

而那些长辈对着白梵路则是一番表面上的赞,暗里的猜测,不过有条评价却是不约而诚恳一致。

“这云河娶了妻,真成熟稳重了,喜贺,喜贺。”

大约慕云河前表现实在太差,只是乖乖站在这里听长辈训导唠嗑,都够他动到泪盈眶。

白梵路也是好,不过这厅好奇打量的目光,不于外边的侍女仆从,更加明着来不加掩饰,被看久了难免让人不太舒服。

白梵路正低头站着,忽听慕云河说,“娘,您就放心吧,我定会好好护着霖的。既然说到成家,也有一事,子听闻青荥县的布庄意了些问题,打算去看看,借机也学习一。”

慕王妃欣道,“你有这心当然甚

好,青荥风光秀,气候也宜人,正让霖去那边将养将养。”

“谢娘体恤。”慕云河装模作样回,再扶着白梵路落座,暗中了他的手。

等到终于结束这场无聊的宗族见,二人回到房里,白梵路才问,“青荥县是怎回事?”

慕云河故意道,“就是有些事要处理,我若一个人去,你想我的吧?”

想是肯定不想的,但跟是肯定得跟着去的。因为就剩一个月不到,万一这开期间岔子,那这婚岂非白结了?

“我和你一道去。”白梵路只说。

慕云河好心情地哈哈一,“佳人在侧,旅途甚,岂有不应的道理?”

就你贫。白梵路暗道。

照理才刚成亲,府中还有亲眷在,是不该撇客人远行的。但慕小王爷才不那,早上和慕王妃打过招呼,午就安排车发往青荥去了。

而等他离开恒昌郡老远后,白梵路才后知后觉明白,慕云河为要这急着带己远门。

作者有话要说:白小路:这是?

作者:啥?

白小路:这个梦。

作者:哦,这个吧……其实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写的话)

云狗湛:!!!为不让我做这个梦???

作者:你现在肾虚。

云狗湛:……师兄你看见没,我也有过不去的梗,扯平。

白小路:该!

第69章

用过午膳后,慕云河就盘算带白梵路从后门离开慕王府,彼时前院还是宾客云,大摆水席好不闹。

而人关于慕小王妃的传言也早间的敬茶后,悄然不胫而走,此是后话。

理主子远门,怎也得带一二陪侍的,但慕云河本就是行事随意,最不喜人跟着,何况这是带白梵路去,更加不愿有无关人等在旁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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