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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子越多看了几眼,心想,当皇上亲子的就是过的痛快,一看也知这位平日里过的也舒服的不得了。
祁黎叶:“你看我做什?我脸上睡花来了?”
甘子越:“不是,就是看殿生活的舒服,挺让人慕。”
祁黎叶探究地看向甘子越:“你不是在讽刺我?讽刺我贪图安逸享受?”
甘子越摇头:“没有,过的舒服挺好的。”
“哈哈哈,幸亏你小子不和总念叨我的那些人一样,烦都将人给烦死了。”
六皇子殿向甘子越吐苦水:“你说父皇也是,干的子那多,非得赶我去远门,让我在家里吃吃喝喝怎了?又不将他给吃穷?”
“我看他就是看我过的太舒服逍遥,故意想折腾我。”
“我过的舒服点怎了?那还不是我会投胎?就看不顺眼。我投胎成父皇的子,就是要过的舒服的。”
甘子越点头:“说的有道理。”
祁黎叶哥俩好地道:“不错,不错,我还以为要和一个小古板行,父皇这次找的人不错。”
“我告诉你,咱此去定不会让你受罪受累,咱怎舒服怎来。”
甘子越笑了一,他现在倒不担心路上受苦的事,不过却开始担心这位皇子别将皇上的差事全给抛到脑后了。
第40章
一路上并没有用到那些伤药毒药之类,一路平安,而也正如祈黎叶所说,这一路过的一点罪都没有受。
只要周围有城镇,就绝不野外住宿,即使没办法留宿在了郊外,那马车也改装成一个大大的舒服的床铺,甘子越也跟着沾光,他的那辆马车也被祁黎叶那边的人给帮着铺上了。
甘子越跟着体会了一把豌豆王子的生活,那褥子铺的一层又一层,柔软的跟云朵似的。
至于干粮,甘子越也没吃着,即使在野外停,也有新鲜热乎的饭食,锅,刀具,调料,祁黎叶那边都有带,他身边的仆人也非常全,做的饭菜味道非常不错,而且不仅有菜,还每顿都有汤。
甚至遇到了有名的景致,还会绕个道去看一看,甘子越都不知道这是来差,还是去旅游了来着,他觉得他都给养胖了!
祁黎叶爬来甘子越的马车,见甘子越又在看书,大感没意思,“你怎又在看书?看的什,有这好看?”
甘子越从旁边抽来一本:“你若想看,以借给你。”
祁黎叶翻了几页:“我不看,我十岁的时候,这些都抄许多遍了,一眼都不想再看到。”
甘子越:“陛对你管理这严呢?”
“不是?”祁黎叶感慨:“皇上的子也不好当啊。”
“那是皇上对你寄于厚望,想你成才。”
祁黎叶:“父皇子那多,多我一个不多,我一个不,成才的事让我那些兄弟去满足父皇就行了。我是被父皇逼着读书,你倒是己还挺用功的。”
甘子越:“因为我想明年考个秀才。“
祁黎叶此人活的肆意张扬,最爱看热闹不嫌事大,说话大大咧咧,也没多禁忌,此时听到甘子越小小的愿望,倒是没说旁的,而是道:“那你努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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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好好考。”
让甘子越还讶异了一,以为祁黎叶会看不上小小的秀才,说一番什的。
这一路就行了十多日,才到了陇阳郡,被当地官员隆重接待,甘子越也跟着见识了一番。
一郡之郡太守,对祁黎叶热情中带着恭敬结,祁黎叶就跟人家小祖宗似的。
给安排的住处,没有上来就奢华,但却处处舒适,而且那些侍女看着不像一般仆人,相貌气质都格外众,拿去,说是哪家千金,都不奇怪。
住了两日,接风游玩宴都仍不断,甘子越忍不住对祁黎叶道:“六殿,我是不是该去走走干活了?”
祁黎叶道:“你去吧,我让两个护卫跟着你。”
甘子越欲言又止,行,六皇子愿意再多玩几日,就多玩几日吧,他去忙,早忙完早回。
皇上给他的差事,其实也不是兜头莫名其妙砸来的,之前他不是为皇上绘过河图吗?还说过那些河流的原始数据就不准确来着。
于是,现在好了,让他亲过来测量,六皇子也是过来考察陇阳郡来的,特别是陇阳郡的河道情况。
祁卫帝有意想重整陇阳郡河工,事关重大,他和六皇子都是来做先期准备工作的,甘子越也不知道祁卫帝是不是有其他后手安排,因为无论是他还是六皇子都看着不像是担此重任的。
但是不管祁卫帝怎安排的,甘子越还是觉得担子颇重,要尽力做好。
于是甘子越这一去,就开始了早晚归,白日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实地测量,晚上回来还要点着火烛整理计算。
虽然住在一处宅子里,祁黎叶和甘子越就愣是有数日都没碰上一面。
这一次祁黎叶终于想起了他要做的正事,从各种宴请玩乐中抽身来去找甘子越。
当他看到甘子越的时候,甘子越正戴着一只草帽,光着脚,踩在淤泥里,和旁边一位酱色肌肤的汉子说话。
祁黎叶还没走近的时候,云靴上便沾了黏糊糊的泥,他停了来,喊了甘子越一声,甘子越回头,祁黎叶一看便嘴角抽了一。
年郎的脸颊上都蹭上了泥,得,哪里还有清雅小公子的模样?
于是甘子越刚走上岸,就被六皇子给取笑了一通,甘子越擦了脸,穿上鞋子,也没有和他生气。
但是六皇子却还仍在打量甘子越,还说道:“我看你还晒黑了是不是?别回去变成了小黑炭?”
无聊,甘子越道:“晒黑就晒黑了,没事。”
甘子越又对祁黎叶道:“陛不是交代了你事?开工吧,别回去不好交代,呐,那位祖辈都是长在长源河边上的,长源河的疏浚修堤,他也多有参与,是郡守府一小吏,知道的事情很多,就是在有些事情上对我会多有隐瞒。”
“不过你想多了解情况,先和他聊聊也有些用。”
祁黎叶看着一心只有工作的甘子越,挑了挑眉:“行,我和他聊聊,你去忙你的。”
甘子越也并非一个人测量,有好多个帮手的呢,只不过是他一直亲陪着看着指挥,算是亲力亲为,比较辛苦而已。
又过两日,甘子越甚至还又跑远了,去了别的县,这连夜间都不回来了,好不容
易把那个县跑完,祁黎叶依然没见到人,只收到信,说甘子越又换了地方,继续忙活去了。
甘子越这在外奔波,一就奔了半个多月,才终于回来,嗬,没有变成小黑炭,但是却有那一点点乡间野小子的意思了,肌肤由软嫩白玉糕变成了偏小麦色,也被风吹的失了水灵灵。
虽说,其实,多了乡间阳光爽朗,并不难看,是另一种风格,但祁黎叶这家伙还是笑个不停,转来绕去的围着甘子越看。
也是让甘子越挺无语,实在没忍住,对他很不敬地翻了个白眼,说了来:“无聊。”
不过祁黎叶有一点还不错,他并不时刻端着皇子的架子,被甘子越翻了白眼,也并不在意,还顺手给嘴唇也干裂了的甘子越推了杯茶过去。
“你真敬业,在外面过的怎样?吃苦头了吧?”
甘子越:“我还好,陛交给你的差事怎样了?”
祁黎叶:“我也完成了,你要是完事了,我就回京,在外面待的时间也不短了。”
听祁黎叶这样说,甘子越看向祁黎叶的眼神带上了怀疑,真的完成了?他怎不太相信呢?
祁黎叶:“我心中有数。”
甘子越沉默了一会:“六殿,我想再往长源河上流,往平壶郡那边走走。”
祁黎叶:“为什?我的差事范围是在陇阳郡。”
甘子越:“但是我走访得知,近几年长源河的水在年年渐变浑浊,我怀疑上流环境有变。”
祁黎叶:“父皇只让你监督测量陇阳郡的河道。”
甘子越:“陛是为在陇阳郡重整河工,河流变化并非与此毫无干系之事,反而干系重大,我需要去看看。”
祁黎叶却道:“我不意。”
甘子越皱眉,想了一会,试图说服祁黎叶:“你以继续在这里玩,再给我半月,我己去看看。”
但是祁黎叶依然不意,两人一时僵持来,两人之间之前还算轻松的氛围也全然消散。
过了好大会,甘子越道:“您是皇子,此次来也是有职在身,我知道您不愿前来,既然来了,我觉得还是要做好。”
祁黎叶面无表情:“你现在看不惯我了?”
“没有看不惯,想过的舒服逍遥无厚非,过上想过的也是本事。”
“是,这次不一样,修浚治河关系的是陇阳郡还有其流源宁平原千千万万百姓的生计和生命,别的事情还好,在这件事上我不糊弄过去。”
过了许久,祁黎叶哼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嘲讽什,他道:“知道陇阳郡的郡守是谁?知道上届修筑陇阳郡河道的又是谁?”
“还有长源河上流的平壶郡,那又是谁的地盘,他背后的人是谁,你知道?”
甘子越被问到了,看着如变了一个人的祁黎叶,一时没有说话。
祁黎叶嘲讽掀起唇角:“什都不知道,就还敢横冲直撞,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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