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百米,中间有行人路过,陆嘉言却觉得裴知闻的视线如同阴冷的毒蛇死盯着他,一旦违抗命令会被对方毫不犹豫地一口咬断脖颈。
寒意自脚底迅速往上爬,背脊一阵冰凉。
躲了裴知闻两周,对方也消失两周。
刚放松警惕,谁知裴知闻偏偏又出现在他和陈恪单独行动时。
陈恪还在排队买甜品。
陆嘉言熟知裴知闻的脾性,在手机上给组长发消息请假,又给陈恪发消息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家,才迈开步子朝着路边停着的机车走去。
路过垃圾桶,想也没想把手上的咖啡丢掉。
一个掌控、占有欲极强的疯子,在面对别的男人送给他的东西会疯狂吃醋、不爽,最后所有的一切会追究到源头,受苦的是他自己。
陆嘉言刚走到路边就听见裴知闻漫不经心地说道。
“陆嘉言。”
“你超时了。”
戴着黑红酷炫机车头盔的裴知闻仅露出一双凌厉的眉眼,左边眉尾处有一截疤痕却不影响颜值。
薄窄的眼皮,睫毛很长,眼珠漆黑,浑身透着野劲儿却清冷凛冽。
乍一看,与喧嚣的世界有种割裂感突兀的帅。
陆嘉言瞥了一眼裴知闻眉尾处的疤,又淡定挪开视线落在对方的手机屏幕。
上面显示一串计时数值——01:01.33。
“......和我组长请了假,顺路丢了个垃圾。”
裴知闻语调上扬,“咖啡好喝吗?”
简短的五个字把陆嘉言带回大学时,有个朋友顺手买了杯咖啡给他,被裴知闻追到寝室,将咖啡倒在他的锁骨、胸膛以及更隐秘,不堪入目的地方。
用舌头尽数舔舐,留下的痕迹好几天都不能见人。
“没喝。”
陆嘉言垂敛眼眸。
裴知闻点了下脑袋,“那就是不好喝。”
陆嘉言无法揣摩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