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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瑞阳拉下卷帘门后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坐在台阶上点了一根烟。
深夜23点，二线城市的街头依旧有些热闹。
目光所及，一辆接着一辆的车驶过，街上的几家餐饮还在营业，而身后的披萨店已经关了门。
远处一辆送餐车朝这边是开来，闪了两下灯停到店门口。
穿着黄色衣服的外卖送餐员腿撑着地没有下车朝丁瑞阳抱怨:“妈的，遇到个傻逼顾客，非让我把他家垃圾一起扔下楼。”
“随手的事儿。”丁瑞阳将放在身边的袋子递过去。
“关键是他垃圾不提前分类好，他妈的让我等了十多分钟。”外卖送餐员的火气被夜风吹了一路依旧有些重。
“你这不是最后一单吗？”丁瑞阳。
“我闺女在家等我切蛋糕，眼瞅要过12点了。”外卖送餐员颠了颠手中的袋子察觉出不对:“丁哥，我不就要了一个披萨吗，咋这老多。”“装了一份小吃。”丁瑞阳。
“多少钱？”外卖送餐员摸了摸兜。
“拿去给孩子吃吧。”丁瑞阳不在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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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行，太多了…”外卖送餐员想将那份看着比披萨都大的包装盒拿出来。
“行了行了，都几点了还墨迹，赶紧回去吧。”丁瑞阳挥了挥手赶人。
“那谢谢丁哥。”外卖送餐员没再推脱把还温热的袋子往自己车前的保温箱里一放，骑着电动车一溜烟驶远。
丁瑞阳坐在原地将最后一口烟吸进嘴里含了一会从鼻子吐出。
这外卖员29岁，孩子今天满7岁。
自己今年31岁，光棍一条。
将烟屁股塞进卷帘门门缝里，丁瑞阳拍了拍屁股跨上他的小电驴。
披萨店到家骑车也就5分钟的距离，油刚踩下去车就停到小区口，用电梯卡上了9楼，丁瑞阳先是钻进浴室洗掉一身的油烟味。
围着浴巾从冰箱里单手拎出两罐冰啤酒，丁瑞阳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一个频道，拿出手机上了交友软件。
——睡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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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罐啤酒见了底，对方才回了一条消息。
——回到家，我没有睡觉。
看到这有些怪异表达方式，丁瑞阳微微蹙了蹙眉，拇指敲出一句话。
——今晚要不要来一发？
这次对方回得很快。
——等水洗澡。
——打完再洗。
丁瑞阳喝光最后一口啤酒的同时发了个视频邀请。
手机另一头又是半天没有动静，就在他快失去耐心的时候，对方接通了视频。
可接通的视频里依旧是漆黑一片，跟之前的几次一样，麦克风上还有一道斜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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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瑞阳见怪不怪，将对着茶几的镜头调准好角度，另一只手掀开浴巾。
蛰伏在胯间的性器已经微微有些抬头，丁瑞阳对着镜头说了一句:“开始？”
对面没有说话，丁瑞阳也没理，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起性器缓缓撸动。
就在他这边动起来的时候，漆黑的视频里终于有了画面。
微微晃动的镜头对着一根粗细颜色都很正常的性器。说它颜色尺寸正常不如说是平常，普通的长度，普通的肉色，没有天赋异禀，也不粉嫩讨喜。
又一次暗自质问为什么会选这样一个人当自己的‘撸’友后，丁瑞阳的视线挪到性器旁支起的两条腿上。
像素不高的画面里，蜜色紧实的双腿格外抢眼。这么一看选他倒也不是没理由，起码这双腿就不错。
喘了口粗气，丁瑞阳左手握住了硬起来的性器开始打转。对面的人慢了半拍学着他的样子食指和拇指成环在龟头和柱身间的位置旋转。
他收拢虎口，对方也跟着收拢。
他放慢速度，对方也放慢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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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瑞阳故意拉进镜头尾指在铃口上挠了挠，不出意料，那头的人有模有样学了去，紧接着那双腿肉眼可见的绷紧。铃口因为刺激溢出清液，对方不再跟着自己学，而是焦急又快速撸动起柱身。
丁瑞阳被逗得靠在沙发上笑了出来。
一场刻意加快释放速度的手冲也就十几分钟。
射出来的时候，对面的人还在单一撸着性器。
丁瑞阳点了一根烟幽幽看着手机屏幕。
电视机里探寻美食的节目正在采访最近很火的网红西餐厅老板。
丁瑞阳视线在主持人和俊朗男人身上扫过又看回手机，手机另一头的人似乎已经有了射意，小腹绷紧，紧实的大腿也开始抖动。
随着无形的烟气散在空中，镜头里一股又一股精液喷出。
丁瑞阳将手机挪到耳边想听一听对方喘息的声音，然而空荡的屋里只有电视机里主持人和西餐厅老板谈笑声。
他烦躁地拿起遥控关了电视，也关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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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唐认识快两个月，基本上隔几天俩人就会一起撸一发。
虽然他没怎么跟别人在软件上聊过，但打字语音爆照视频线下，这种基本的一套‘交友’流程还是知道的。
可这都两个月了，自己还没听过对方声音。
每次给他发语音都会被拒绝，就连一起撸管也会像今天这样关了麦克风。
如果不是看过对方发的照片和每次出现在视频里都是同样又陌生的性器，丁瑞阳还以为这是某人在跟自己恶作剧。
软件传来的滴滴声打断了他内心说不出的焦躁。
——丁哥，太舒服。
看着直白的字，丁瑞阳将残烟扔进烟灰缸打出一行字。
——小唐，你想什么时候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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